虽瞧不清面容,然身形婀娜,姿态美妙,想必容貌也是极美的,就是不知道芷若在不在。
张无忌大礼参拜,李含筠一把扶起他,跟着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赞道:“几年不见,倒是越来越俊俏了。”张无忌闻言,颇不好意思,只听李含筠又笑着道:“你今日来此,想来也不是为了专程看老婆子我的罢?”张无忌一张脸更加窘迫。
这时,李含筠左手边着绿衫的女子娇声笑道:“婆婆,人家肯定是来看芷若妹妹的,您老人家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此话一出,另一个女子刷一下脸红了起来,轻声道:“师姊休要打趣人家。”声音清脆,听在张无忌耳中,令他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暗暗在心底叫了一声:“芷若妹妹!”
周芷若瞧着张无忌,眼中满是欣喜之色,不过女儿家脸嫩,有李含筠与师姐在,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之情。张无忌随着李含筠她们入了古墓,述过灵智近况,然后在一大帮古墓派弟子的偷笑声与打量中用罢午饭,等待了足足一个下午之后,才有机会与周芷若说几句体己话。
周芷若挨着坐在他身边,说起当年分别之后的事情,原来那日灵智带着无忌走后,她忐忑了整整一夜,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当如何。第二日一早,李含筠领着她来到后堂一间石室当中,李含筠命弟子在桌上点亮两枝蜡烛。
周芷若见堂上也是空荡荡的没什么陈设,只东西两壁都挂着数幅画。西壁正中的画中是两个姑娘。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对镜梳妆,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丫鬟,手捧面盆,在旁侍候。画中镜里映出那年长女郎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间却隐隐带着杀气。周芷若望了几眼,心下不自禁的大生敬畏之意。这幅画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左边那副画的是一位云鬓高耸,凤目含煞,满脸威严的女子,约莫三十岁。右边画中则画着一位貌美如花的道姑,瞧来也就二三十的样子。
李含筠指着中间画中的年长女子道:“这位是古墓派开派祖师,林朝英,你磕头罢。”周芷若听闻乃是古墓派开派祖师,当下不敢怠慢,乖乖的磕了一个头。她一指那个年纪稍小的丫鬟,又道:“这本是祖师婆婆的丫鬟,后来成了她老人家的徒弟,是为第二代祖师婆婆。”周芷若眼中闪过了然之色,当下不遑多想,跪下就向画像磕头。李含筠指着左右两边的画像又道:“这两位,一位叫做李若华,一位叫做李莫愁。若华婆婆同第二代祖师婆婆交情最好,情同姐妹,她虽然不是古墓派人,但后来古墓派却是她老人家当家作主。她老人家正是老祖宗未出家之前的结发妻子。”原来灵智与李若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个中详情,便是李思宁当年也以为灵智是与之分开之后才出家的,久而久之,古墓派中灵智的后人全都对此深信不疑。
周芷若心想:“啊?原来她竟然是祖师爷爷的结发妻子,那可得好好磕头了。”她砰砰砰的重重磕下,心中充满了诚意。
李含筠待她磕完头,指着东壁上悬挂着的画像道:“向那道人吐一口唾沫。”周芷若一看,见像中道人身材甚高,腰悬长剑,右手食指指着东北角,背脊向外,面貌却看不见。她甚感奇怪,问道:“那是谁?干么唾他?”李含筠道:“这是全真教的教主王重阳,我们门中有个规矩,拜了祖师婆婆之后,须得向他唾吐。”她何时干过这等事,只觉得本门这规矩妙古怪之极,虽心中害羞,却还是吐了一口唾沬在王重阳画像上。
李含筠待她吐了一口唾沫之后,再次指着东壁上剩余几张画像道:“这一张,乃是老祖宗年轻之时的画像。”周芷若顺着瞧去,见像中画着一个魁梧僧人,双掌合什,胸前挂着一串大大的佛珠,颔下全是浓密的胡子,让人忍不住亲近。周芷若心中甚是诧异,心想:“原来祖师爷爷年轻的时候就是长这个样子么?不过怎么成了和尚?”
李含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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