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么久啊!按理说歪松早该回来了,心里越想越是坐立不安,我不得不承认,事情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
难道沈民兴他们有重大发现,难道歪松是凶手?不可能,不可能,我告诉自己!这绝不可能的。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
不行,看来我明儿早得去镇上看一看。
正发愁呢!
这时一个让我兴奋的声音响起,嘟嘟,是特别关心的提醒,我打开qq页面:
“有人说,人早晚会变,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这就是成熟的代价,这就是青春的句号”。
然后结尾是几个标点符号:“??!!。……”
署名是小猪彩瑛,时间日期是二0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20:20分。
什么意思?这是!我自认为,在逻辑上,还算可以,在细节推理上也勉强,甚至是在把妹的随机应变上,也都过得去。
但是对于真正感情上的处理,说一塌糊涂都是瞧得起自己的说法了,说我是弱智倒是比较贴切,特别是关于彩瑛。
怎么了!彩瑛,什么是你痛恨的类型?
就是你这样的人呗。
女生不都是爱说反话,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坏笑”!
呵呵!你以为你很懂女生吗?我不这么认为,但麻烦你能不能别把自己的那一套放在我身上好吗?
别的不敢说,但是说到对人心的推测,了解,我还是比较自信的,当然也包括你这样的女生啦!“得意”。
囚辉。看来你经验挺丰富嘛?我怎么现在越来越觉得你像一个牛氓了?无论是嘴脸还是说话方式。
还可以啦!要不要我教教你,不收钱的,这么样?其实我很害羞的好吗?别这么说我,好彩瑛。“可怜”。
呵呵!你去教别人吧!我不需要,我要睡了,拜拜。
好吧!晚安,好彩瑛。“委屈”。
越想越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或许是怪那天游乐场的事?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尬聊局面了。
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恐怖。
反反复复难入睡,大概三点左右吧!我才有了点睡意。至于几点才真正睡着的,我还真不知道。
……
咚咚咚。
咚咚咚咚。
一阵敲打声把我从熟睡中吵醒!他妈的谁啊!
快开门!
噗通,歪松刚进屋,就一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他刚刚还给我说话,我以为这床上摆放着的东西是刚死去的人呢?
是你啊!歪松,你终于回来了,我昨晚寻思着准备今天去看你呢,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你这被拘留整整两天多啊!有没有怎么样?他们怎么会拘留你这么久,难不成有什么重大发现?
我边说边揉着揉眼睛,现在这才八点半,你来的时候估计天才亮吧!
歪松没有回答我!他两只眼大大的睁着,眼睛里空洞无神。
看起来怪吓人的,配合着那黑黑的眼圈,要是现在叫他去演僵尸,吊死鬼,不用化妆直接就可以本色演出。
好好睡一觉吧,歪松,我烧点水呆会你睡醒了洗个澡,一切都过去了,相信我,今天过后,你就彻底解放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再也不用被别人怀疑了,你要相信,明天会更好……
歪松听完我这句话,终于有了反应,他把头扭向了墙壁,整个背面对着我。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小时候听过的恐怖传说,在有人死了以后,老人们总是说,人在死之前总是会有征兆的。
比如说:死者生前会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会一直抓打被子,莫名其妙的说一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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