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会晤。
当然了,这种好机会,从来都少不了嘉宾,自然就是我们凤塘村的父老乡亲,他们拥有比警犬还有灵敏的嗅觉,居然先我们而到。
不知道我们的三位警察先生,有没有被我们的凤塘嘉宾,以如此热情好客的不辞辛劳的方式围观迎接而感动。
反正我是感动得热泪满盈,一塌糊涂,我可以用我的名义保证,绝对不是风沙。
风沙真大啊,弄得全身都是灰,早知道我都乘沈所长你们的警车了。
不过我们还算准时吧!歪松拍打衣服上的泥土从电瓶车上跳下来,一边走一边开口。
李歪松说完大笑,可是发现谁也没有理他,那些父老乡亲更是用一副同情和看弱智的眼神看向他,歪松似乎感觉有些尴尬!
怎么?难道我们迟到了?怎么如此盯着“我”看!
该死的李歪松,什么时候开口不好,偏偏要在我装逼的时候,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他这是专打别人的痛脸。我在心里诅咒。
沈民兴整了整洗领,开口道,李正松是吧!我们这次此次来的目的是搜查你家,我们怀疑你可能藏有杀害刘本华的凶器,这是冠千县人民法院批准的搜查令,你有什么问题要交代吗?
歪松笑容戛然而止,十个手指来回不停的拽动,人就是这样,尽管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当痛苦真正来临之时,还是会惊慌失措,还是会措手不及,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淡定,远没有自己预料中那么坚强。
歪松就很好的阐释了这一现象。
生活可不是彩排,它不可以暂停,不可以重来,不会等你准备好了再来找你。
歪松发呆的这会,沈民兴已经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门上的锁,又看向歪松,只见歪松呆呆的矗在原地,
没有什么反应,随后沈民兴向焦姓瘦警察点了点头,后者走到车后。
从后备箱取出一个大铁钳,走向沈民兴,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等等,有钥匙,我连忙从歪松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由于慌张,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镗铛。
歪松,你这是干嘛!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哪一把是开前门的钥匙?现在可不是你思考人生的时候。
哦,干嘛?歪松顿了顿说道。
他们要破门而入了,快拿钥匙来,什么?
这还得了,你怎么不提醒我,也不早点说。
我……,我发现我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我”这家里穷得只剩下人和老鼠,怎么可能藏有凶器,沈所长,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头”,没发现,“我”只看到一窝幼鼠,眼镜警察略有些失望。
沈队,这里有情况,你过来看,焦姓警察一脸兴奋。
你看,这里。
我虽然没进焦姓警察所说的屋子,但是我能听到他们所说之话,而且他们有这个发现也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墙壁上挂着的这两把镰刀,型号和我们化验的那把差不多,只不过是有点生锈。
嗯,不错,去车上拿来对比便知。
“小黄”,去拿一下,怎么听起来像个狗的名字!应该就是眼镜警察的姓氏。
果然,刚说完这位“小黄”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满脸的不高兴,嘴里不知道在絮叨着什么。
很明显,应该是被姓焦警察指使,而且最要命的对方居然以上司的口吻,叫他为“小黄”,
他心里不服气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对方又比他精明,而且沈民兴也没说叫谁去,不置可否,他自然是闷闷不乐。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拿着一把黑亮的镰刀走了过来,只不过镰刀已经被查封,歪松盯着胶袋看,神情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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