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反常了,即使刘本华鱼肉村民,可是对他本家还是挺照顾的,怎么连本家的人也不见。
我们向前小心翼翼的移动,我和歪松故意把手机拿出来,蹲在门口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听了足足七八分钟,硬是没听到一句人的交流,
最后,如若不是我两对某个影视片段的声响,熟到滚瓜烂熟,背到倒背如流,那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影声就不会被我两听到了。
嘘!我们还是先去隔壁杨老三家吧,否则鬼鬼祟祟的在这门口蹲着,被人发现就更说不清道不明了。
我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并把手机递给歪松看。
歪松会心一笑,冲我点了点头,
我汗流浃背,全身都湿了,至于是否全是被汗湿透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终于狼狈的挪步到马路上,好久没干这种事了,好多能力都退化了。我起身感叹不已。
歪松,歇歇再去,要不然这身臭汗进去可别想问出点什么来。说着我把外衣脱了,提着贴身的衬衫摇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你小子什么时候如此讲究、如此虚了?我记忆中你可不是这样的。”
别作出一副对我了如指掌的样子,我一向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我都无法真正认识清楚自己。
哈哈!歪松忍不住笑出声来。
直到我们走到杨老三家门口,歪松笑声才慢慢止住。
我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现在16:38,你去抽你的烟,我则打听我的,中途可别寻我,下午六点之前我们便出来集合。
说完歪松先我一步进入商店,便冲里屋奔去,而我则慢腾腾的笑着向角落的收银台走了过去。
来包红双喜多少钱?我声音低沉问道,
10块,声音干脆利落,语气不带任何情绪,收银员也没抬头看我,说完把左手一抬从头上的台架中轻车熟路的摸出一包红双喜,没有丝毫误差的递到柜台上,正对着我所处的方向,而且途中,她依旧没有看我一眼。
我没有接,也没有掏钱,平静的靠到收银台旁,原来收银员正在看电影,她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
嘴唇微微上翘,盯着手机屏幕正浅浅一笑,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本是在校园里念书,而她却在这里看店,怪不得那么无视一切。
在我盯着看她的这瞬间,一丝愤怒从她递给我烟的这她只小手上表现了出来,先是手上青筋鼓起,然后是牙关咬了一下。
至于眼睛,那是最不会欺骗主人的器官,眼睛是情绪的放大镜和先锋官,从我这角度虽然看不出她眼神的变化,
但我想她眼睛中一定闪过不满和嫌弃。她右耳配带着一个蓝牙耳机,蓝光在散散发亮,这玩意比耳花好看多了。
或许是没有感觉到顾客去拿烟,或许是手酸了,又或是她感觉到了什么!
她终于舍得抬起头,而那表情我想换做任何人都注定无法轻易忘却。
只见她瘪着嘴,眉头微皱,牙关紧扣。酒窝因为她的嘴唇略微倾斜而若隐若现,两颊红晕,缓缓抬起头时,也不忘用右手轻轻撩发,抬纹头却是丝毫不见。
她明明是愤怒的样子,可是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温柔可爱。
她缓缓抬头的瞬间,五a级的自然风景正在凤塘村悄然生成。而我便是见证者。
不过,当她看到我那瞬间,一张我见犹怜脸顿时转怒为喜,化愁为笑,于是我便挨了她一巴掌,
你要死啊。吴囚辉。
千言万语也好,无法表达也罢,抑或是不知从哪说起也有可能。总之是一切总总都集中在这句“你要死啊”的神话里头。
回家不给说声就算了,还故意吓我,哎!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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