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意。”
张震也笑眯眯的说:“我们来这是找人的,并无恶意。”
里面过了半晌说:“你们真的不是教堂里的人?”
古乾心中狐疑一下:教堂?是个组织?还是她所形象化的名词?
张震又说:“我们不是教堂里的人,你别紧张。”
古乾瞟了眼看到张震手搭在张晓婉肩上,像在搂着她,而她关切的朝门里望,不知道是没有注意到张震的动作还是无所谓。古乾突然觉得窝火,也顾不上什么硫酸不硫酸,迈起步子直接走进实验室,这个举动显然把实验室内的人也吓了一跳。
古乾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哆哆嗦嗦的年轻男老师,他身边还围着五六个孩子,有男有女,他们眼神中透露出的恐惧又让古乾想起那个因自己而死的人,不经意间却又想到孟哲那张血红的脸,大脑中那种万只蚂蚁撕咬的感觉再次蔓延上来,他感觉有点站不住,一手扶着黑板,一手捂着头。
“古乾,你怎么了?”
张晓婉搀着他的胳膊问。古乾把她手一把打开,说:“我没事。”
他看着台下的那些孩子,问:“这里面有你妹妹吗?”
张晓婉看着台下一颗颗挂着泪的大眼睛,片刻后语气失望的说:“没有。”
古乾听到她的回答,转身就欲出门,那个年轻男老师突然说:“你们能带他们离开这儿吗?”
古乾想都没想坚决的说:“不能。”
古乾走出实验室门,张晓婉和张震跟在他身后,没走出几步,张晓婉说:“你为什么不带他们离开这儿?”
古乾反问:“把他们带去哪?”
张晓婉说:“可以带到我们住的那里啊。”
古乾没好气的说:“我们都自身难保,怎么养活他们?”
“那你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吗?”张晓婉一下着急了,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那就让他们祈祷下辈子别再做人了。”
言罢,古乾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他似乎听到张晓婉的哽咽声,好像还有张震的安慰声。古乾心中也如刀割:我不是不救,而是我拿什么救?怎么救?我们自己怎么活都是问题,他们来了要怎么活?没有战斗力的人已经很多了,难道还要带这几个拖油瓶?
张震到古乾身边说:“我看那个老师好像化学挺好,不如招他入伙吧?”
古乾说:“那些小孩呢?”
张震说:“他们吃饭也吃不了多少。”
古乾止住脚步,扭头看着他说:“现在想活命就必须心狠。”
张晓婉红着眼睛过来一把拉住张震往楼下走,一副跟古乾没多少话说的样子,他看着他们下楼的身影,却没那么想下去了,古乾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中间,实验室传来小孩微弱的哭声,像是在害怕哭声太大而引来灾祸,他站着久久不动,内心很煎熬,就像每一次选择一样,他都是那么煎熬,人性到底还有没有那根底线?
突然从心底冒出来一句:去他妈的人性,去他妈的底线,要么生要么死,能救多少是多少。
古乾转身几步走回实验室,恶狠狠的说:“别哭了,跟我走。”
片刻后,他带着一个老师和六个孩子从逸夫教学楼下来,其中还有一两个孩子想哭,但却像是怕古乾一样,忍住不哭,搞得自己像是打嗝一样难听。
张晓婉和张震见古乾带着他们下来了,缓缓从车上下来,愣怔的看着他,他让老师和学生都挤到后座,然后让老师坐副驾驶,张晓婉和自己坐在后斗里,古乾没看她,一言不发的看着另一边,她小声说:“刚,刚才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你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确实很有压力。”
古乾依旧没有理她。他根本无所谓张晓婉对他说的那些话,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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