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损不少心血,不易哉,不知此船有何名谓,且有何之用,泊驻于此,未有如大江海河之流承载,如何行之?”众人满面疑惑,疑问李啸原道。
李啸原抬臂揩袖拭尽面庞泪水,稳定情绪,和气客礼道:“诸位且上船,待我兵士演示一番,诸位即晓。”
铃花闻言,难以抑捺心内急切之情,急不可耐道:“此举甚佳,速速上船,教吾一睹其采。”
李啸原方欲启口言表,铃花口内一动:“潜灵入元,神体移窍,幻影术,闪。”
她娇体玄光一熀,身形一闪,瞬间不见。
李啸原迟愣刻许,回过神来与众人面面相觑,继而相视悦然大笑。
皆感铃花俏皮泼顽,单直率真,乃性纯之人。
众人乃各自施展功法飞上舰船,观览舰船。
一飞上舰船,众人震惊更甚,舰船之体广大,有万倾之巨,方才于舰下观望,粗略计之,其约宽达数十尺。
而一置身其上,一眼看之,远不止数十尺,几近百十尺,俨如旷野远郊,开远广阔。
众人震憾之情更盛,眼界亦大为开拓,新奇之心浓厚,观望舰船。
舰船两侧船舷颇长,其体约有城墙之厚,舷上相距数寸,凿有如城垛一般大孔,孔内驾设一硕大弩箭机,弩弓弯长七尺,粗壮如儿臂,绷缠一粗索牛筋之弦,拉扯直直。弩箭直长九尺,浑厚如杵,箭尖锋长如锉,尖锐利利。
各弩前各站有一兵卫,神情肃严,守卫弩箭机。
弩箭机数目繁多,约有千具之数,相列排于两侧船舷前,各弩机箭拔弦张,皆作发射之势,只待一声令下,千弩必将一齐发射,势如雨下,贯穿众敌者身躯。
众人思之胆畏,不寒而栗,乃转向舰船中央。
只见舰船中央亦设有四座碉堡,各朝向舰船两侧。
此碉堡较之火炮战車上之碉堡高大出几许,其上亦驾设有一爆管,较之战車之爆管粗大多许,状若梁柱,管口漆深,斜指向上。
“吾等浅陋,未知此众爆管尚有何用,驾设于此,且此舰不能驶于江河之上,尚长埋洞底,如此大兴木作,劳心耗力之工,岂不徒劳矣?”众人满面疑问望向李啸原。
李啸原友诚一笑,不予告解,坦然道:“其中玄奥,待稍后一解,诸位且随我来。”
众人满面迷雾,随行于李啸原身后。
巨舰之上,楼起五丈,开阔见方,雕檐画栋,曲角飞甍,琉璃翠瓦,造设典雅。
楼瓦四角,锲有四座造形独特,体格巨大,面目狰狞神兽雕刻。
各兽张口呲牙,怒目圆睁,蹬爪踞坐,气势凶凌。
众人见楼典雅,风韵独工,颇赏之,然见楼顶之兽,却生厌意,大感煞景。
“诸位且进。”李啸原走至楼阁大门前,摆手请众人入内。
大门气派,却以厚金铸就,坚壁固垒,厚严森森。
门上显映“操控室”三豪书大字,众人望之,不晓此室之用,皆有高深玄机之感。
门旁守卫两兵卫,见李啸原及莫玄机众人到来,立马肃然端正,致以礼敬。
李啸原注视两兵卫双眼,乃令道:“且启门。”
两兵卫盯视一眼李啸原之眼,两人眼中皆显应赤色,旋即一消,恭然应道:“诺。”
两兵卫身躯爀然一炽,瞬间幻化成两赤色之蛇。
众人惊呼一声,神色一惶,退却两步,旋即镇定下来,从容不迫,静观其变。
两蛇游上金门,游至金门正中央,盘结缠连,环形而转。
金门起底上升,缓缓开启。
李啸原和颜笑笑,摆手请众人入内。
众人步入其中,立时眼花缭乱,大感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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