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知多少。

    “老大，已经确认过了。雾都感染者的总量至少消失了三分之一，而与之相反的，那些新来的候选者最近也多了很多。我接触到了他们其中的几个，说是接到了‘主神’的支线任务才来这里的。”

    “支线任务？”

    将视线从那又再度恢复繁盛的街道上转回，身着一袭红色艳装的女人反问道，而在她的面前，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则是满脸凝重的点了点头。

    “没错，大多数是刚被选为候选者还没来及经过了大量兑换强化的，和我们相比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并非出于傲慢的心理，身为这座城市c乃至整个‘蒸汽’世界最初期的轮回候选者，在场的两人以及另一位刚出去探查情报的同伴，他们都毫无意外的成为了主神空间中除了那位神秘的‘主神’之外最顶尖的存在。

    “照这么说，那些感染者们全都是被他们消灭得了？”

    少年摇了摇头：“这个还不能完全下定结论，诺菲勒那边还没传来消息。”

    “算了，还是别管了。反正无论怎样，雾都的秩序重新恢复又不是什么坏事。”

    在近半年的时间里，经历了许多让人捉摸不透的支线任务的她对此时的现状早已见怪不怪，托瑞朵轻吐了口气：“那，瑞缪尔。你说那个所谓的‘主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些感染者的创造者？

    妄图支配世界的疯子？

    还是某个想找点乐子玩玩的混账神明？

    不止一次，她在心底里反复思索着这个问题，却始终寻不到答案。

    被叫做瑞缪尔的少年闻言一怔，随后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恐怕还没人能回答出来，可这重要吗？我只知道，假若我们没有被它选中成为候选者的话，早就成为感染者口中的大餐了。”

    “呵，这么说，我还得感激它了？”红装女人冷笑一声，不屑说道：“把刀随时架在我们的脖子上，逼我们替它当牛做马，完成那些莫名其妙的任务。当初若是知道这些，我宁可去死也不愿当它的傀儡！”

    瑞缪尔顿时陷入了沉默。

    生存和自由，到底哪个更为珍贵。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把秤杆去衡量。不过在还没到做真正的抉择前，谁也不会蠢到为了证明后者的意义，而毅然舍弃前者。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寂静，良久

    “老大，其实我——”

    就在瑞缪尔忍不住开口说出心中那隐藏许久的猜测时，一道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陡然在他们的脑海中响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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