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后也急急忙忙去烧热水,那群大汉喝了茶竟也是不闲着也来帮着老大夫和月华,掌灯,递纱布,一屋子人忙的昏天黑地,从天亮忙到天黑,再从天黑忙到天亮。外面的雪总算是停了下来,而屋子里这群人也总算是把笙远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白露搀扶着两眼已经发黑的老大夫先去房里休息了,剩下的人瘫在大堂里,白露烧了一夜的水倒是不算太累,只是月华和那群大汉着实是累着了。白露随后立马给每人端上一大杯的糖水,紧接着便将那群大汉带去了最后那间房间里休息,地儿虽小但是还是够那伙子人睡上一觉了。
安顿好那群大汉后白露回到大堂却瞧见月华还坐在大堂里,玩弄着已经空了的糖水碗,似乎还在神游。白露走上前去将他手里的碗夺了下来收拾起其他的糖水碗问了一句:“忙了那么久不累吗?去休息休息吧,还想什么呢?”
月华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伸了个懒腰道:“也没什么,只是想这也差不多是绿衣要的真相了吧。后来的事,一目了然了。”
将碗放到洗碗盆里后重新回来的白露听他那么一说却是表达了不同的看法:“绿衣要的真相还不够明确啊,她说的是为何没来和笙远之后发生的事。更何况看她那么在意脖子上的那个木雕雪雁,明显就是遗憾啊。”月华没有接话了,白露回想起白天在笙远落下去自己想伸手拉他一把被月华阻止的时候,她分明看见笙远眼中破碎而又不甘的光,但又随之浮起一种相信的希望,大概他还对明年的冬天抱有希望吧,即便是哪种自己都是自身难保的情况下。
白露甩了甩头决定先不纠结笙远的问题了,对着月华道:“你先去休息吧。”
月华瞥眼看她:“那你呢?”
白露眨眨眼然后用一种你是傻子吗的眼神看他道:“我当然也去休息了啊。”对于这种废话白露都还会耐心回答也算是对劳累到的月华的一种退让,白露那么觉得。
“”月华半月眼的看着白露有些无语,他敲着桌子缓缓说道:“这医馆挺小的,总共不过四间房。一间是笙远的房间,笙远现在是重伤患者就不说了吧。一间呢,是这老大夫的房间,他已经累了一天一夜了,我总不可能和他挤吧。还有一间你安排给了那群大汉,他们五六个人在一间房我看着都挤,实际上可能更挤,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和他们挤。这最后一间便是你住的房间了,难不成你想和我同床共枕吗?”说到这最后一句话时,月华明显带着一股子嫌弃和鄙夷,看得白露真的很想一棍子敲死他。
“怎么可能想跟你同床共枕,我这是在大发慈悲将我的床让给你睡!”白露翻翻白眼道。
“喔?你竟会有这般好心?”月华敲着桌面咋舌道。
“呵呵,纯粹是看在你尽心尽力救了笙远的面子上而已。”白露哼哼道,否则就凭他,白露还觉得简直侮辱了自己的床铺呢!
话虽那么说,但是偶尔还是要破例一番的,以前在冥昭山之时,隔壁小梅麻麻也总是这样教导小梅的,有时要以大局为重私人恩怨先放一边,说的是这是作为一头成熟理智的鹿应该具备的素质。白露觉得自己自然是成熟理智的,所以这个时候呢,她就要选择放下私人恩怨,月华要是累趴下了,嗯,自己出这个镜花大概是有问题的。思及此,白露还是把床位让给了月华。
月华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桌子旁的白露,看得白露浑身发毛:“看什么看,要睡赶紧睡,别一直霸占着我的床位,我只是让给你这一次而已。”
月华依旧面无表情,然后躺下,翻过身背对着她,白露心里默默地切了一声,外面又开始慢慢的飘雪了,白露撑着头看着看着眼皮也越来越重,索性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又是这种梦。
白露看着这周围的黑漆漆不得不无奈的扶额,上次做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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