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不治(第2/3页)  尘缘道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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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好的。”

    她将盆放再桌上看了眼舞影,对白子墨道:“平白的惹女子眼泪,偏就要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吗”她落落大方走了过来,看一眼舞影,亲切道:“咱俩去说些贴己的话,别理这恶人了罢。”

    舞影手足无措,一时红脸低头不语,小心替白子墨扶转身子,白子墨体内絮乱不敢施于灵丹妙药,只能用寻常外敷草药医治数处外伤。因而愈合颇需要些时日,被舞影这般扶起,牵扯伤患处一时疼得龇牙咧嘴。

    舞影见其背上嫣红渗出,染的床头一片腥红,心下一紧,又是慌了手脚。施莫若看在眼中,心下感叹,也不知这人怎的,偏就有那许多女子与他颇也亲近。

    见舞影娇羞欲滴模样,小心翼翼服侍白子墨翻身趴在床上。施莫若待她做完诸事,连拉起她来往外去了。白子墨见二女已去,再度尝试纳气入体,刚一运功经脉便是一阵痉挛,疼痛难忍,竟是半分灵气都无法纳入。这等状况让得他多少有些他垂头丧气,心灰意冷。

    斗艳盛夏,换了白装。过去一秋,初入冬一场鹅毛纷落。白子墨外伤痊愈,内里绞痛不见好转。一张脸与天地同色,颇是让人心疼。许是尝试得多了,此时不再抱有希望。每日里也只多看了些与修炼无关的书籍聊以度日。自他转醒之后,舞影也就安心留在山中守丧。白子墨为避嫌,将自己房间让出,与白简芝同住。白简芝忧心他之内伤,在旁以地做床,铺上垫被,将自己房中床铺让与了师弟。同期六人皆在努力勤修,只有白子墨闲来无事,做上些往日打熬身体的外家功夫。

    严冬清寒,他消瘦身子自是难挨。一身单薄道袍已是换下,素袄紧裹。舞影吸食人血一事只有两人知晓。白子墨心善并不与她言,卞淮茹念及她年幼,顾虑白子墨当日所为,并不曾多语,但每每见得自己小徒模样,终是心中有了一道坎,越发生疏了舞影。

    东流之地不知何由,对西进一事颇有急切。战事吃紧,八鼎山死伤极大,白跃炳无暇抽身回山,只偶寄雁字,以报平安。

    被西荒一番攻势毁去西侧诸阵,玄磐殿连日多劳,此时也只修复两成。于闵庄心下甚忧,那幕后之人既有意露出冰山一角,有哪里会是个好相与之人。奈何白跃炳去有五年都未能查得其蛛丝马迹,自己便是有心,只怕也收获甚微。

    雪势加急,泽渊城街道难得清净下来,唰唰覆上半腿来深积雪。东边城外走来一绽青冬袄老者,散发浊眼,身形佝偻。他走得不快,足陷深雪。越加接近城池,脸上愈加露出一丝渴求。凹陷双颊不知是兴奋还是冻得久了,也显得越发嫣红起来。

    入了城,寻了酒家落座。严寒正大,酒家中多有人聚,靠着几碗青愁解寒。人多了,醉意最惧清冷,自然需些闲话赴同醉。

    小二见老者入座,迎上笑问所需。老者抛掷一方金锭与他,问可够宴请满屋同饮。见他其貌不扬,出手阔绰,小二自是欢喜,忙答多有富余,老者似未听到一般,让他添酒上菜便是。

    菜酒俱是粗简,他也不甚在意。又是一锭金赠于小二,问道:“城中近年可出过什么大事”

    小二忙回:“数月前,灵韵山西似遭过一场魔患。近年来,城中倒也有几件打斗事生。若说事大,怕还属狐妖一事。”见老者颇有兴致,小二又言:“那狐妖死得也真叫惨。有人亲眼所见,那妖被诸般法器加身,从一个貌美女子打回了原型,却是头九尾狐妖。忒也奇怪的是,此妖死去尸身受火刑之时,来了位灵均教的仙师,将诛妖之人尽数杀毙了。那”

    小二讲得高兴,却被老者惊怒打断:“你说那狐妖尸身被烧去了!烧成何等模样,快与我细说!”老者惊怒问起,小二手足俱软,颤声答到:“那位仙师捞它出来时,一身上好皮毛已是烧尽,身躯焦黑,难看至极。”

    他结结巴巴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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