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吃痛狂吼连连后退,却仍是挡在路上。此举惹得于闵庄大怒,将一柄仙剑指引而去,作棍怒砸。碎骨上龟裂开来,如春花繁盛,朵朵绽开。
徐茝见状,知此魔厚甲皮糙,硬碰不得。银牙一咬,下定决心手上掐诀,赤銮殿中,一股炽焰滚滚而来。她探剑引之,火龙一头扎向鳄怪。沾之上身,滋滋作响,化作一团火球,烧得浊气重重,臭气冲天,鳄怪轰倒地上再无气息。
她连出数剑,都引向鳄怪所在。剩余十余头,慌忙后退。徐茝哪容它等再退回去。此火并非轻易能召,此番祭出已是耗去赤銮殿数十年辛劳,非要立下奇功不可,当即挥剑不断,烧去颇具威胁的十数头鳄怪,耗尽召来赤炎才返身稍作调息。
魔物所成龙卷已经收拢。卞淮茹苦苦支撑,脚下已是一铺满尸骨。白子墨从旁将地上未死魔物补上最后一剑,眼看徐茝引来赤炎将十数头强横魔物烧作灰烬。
他幡然醒悟,火乃极阳之气,本就是世间阴邪最惧之物,徐师叔这才能轻易功成。师娘苦撑许久也是这般原因,若她手中仙剑能再强上数分,未必不可带我二人同出。
正所谓知易行难,他虽是明白这个道理,却苦于无计,兀自在那冥想破解之法。舞影眼中恨色已深,妖力动荡。卞淮茹何等高手,这般异象方才微露已然被她获悉。眼中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神色,终是微微一叹,出口提醒略有愣神的小徒道:“子墨,这女孩有异,你可要留神才好。”
她一语双关,白子墨初一听来,还未识破忙看向舞影。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唤她数声,她抬头看来,神色痛苦。口中发出声声沙哑叫唤,不似人言。白子墨听了许久,那声音是“子墨哥哥”四字,不由担心至极,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
见他这般,卞淮茹却想到自己大弟子,又是一声深切惋惜叹出。此时绝非是处置这事的时机,她只好凝神护住两人周全。
舞影在白子墨怀中,鼻尖嗅得他身上人气,本就迷糊的神智又失几分,探头张口便咬在白子墨脖颈上,淳淳鲜血留往口中,她贪婪饮食。
白子墨吃痛闷哼,犹自咬牙坚持,脸上转瞬苍白。变故突起,卞淮茹一见心惊,手上一剑荡开数头欲要跳将上来的魔物,剑势再增急急刺向舞影。
白子墨此时双臂被舞影牢牢锁住抽不出来,情急之下口喊“师娘”以身挡剑,迫使卞淮茹撤剑。这一撤,剑上自然受堵一滞。
卞淮茹分心他故之际,藏身龙卷之中一头厄劫尊兽寻得机会立刻飞扑而来。白子墨余光见之,已知形势危急,师娘回剑定然不及。急急调动体内真元,飞身扑出,他怀抱舞影,不肯让之受伤,只得露出背后空门相迎,聚集真元相挡。
一方有心,一方急切。那厄劫尊兽蓄力一击悉数打在白子墨背上。这一下力道奇大,打得白子墨背上一片血肉模糊。震开怀中舞影时,双臂,颈上又被撕去大块血肉。
所幸白子墨将一身真元悉数聚在背部,这才未死。他五脏俱伤,受伤颇重。手上因疼痛反是握得最紧,方可拿住仙剑。脖间血喷,脸上愈加苍白。
此一击,震散他体内真元,阴阳失衡,又是一阵绞痛。却也让得他脑中灵光乍现,想到破解之法。
阴阳相生,物极必反。火既属阳,若添极阴之力于否泰,当可助阳孤生,火势叠增。一朝悟透,他开眼纳气,不行周天运转,将灵气倒灌在仙剑之中。体内阴阳失调,此时又强纳灵气以身作媒,灌聚剑上,使得本就重伤的身躯愈加残破。加之失血过多,脑中晕眩难挡。卞淮茹接过舞影后见他此等做派,疾声喝止。白子墨摇头道:“弟子定要助师娘突围!”
剑上灵气渐多,凝上不少冰霜。极阴之力又岂是轻易凝练之物这般强练,只如自寻短见!不久只见冰霜从剑上蔓延而上覆盖全身,阴差阳错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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