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旋转一圈朝着右边了一人当头砸下。
又有两人被二爷杀翻落马,他们身后的人迅速的补上空位,挡在了二爷的面前,似乎进退有据,但明显被二爷杀的心惊胆寒,不能自已。
敌首望了一眼张县的方向,又很快把目光收到了二爷等人身上。
他脸色难看,有了一些不耐烦。“下马,重装,分割!”
收到命令,一些骑兵很快就下马,拿上盾牌,往人群之中挤进去了。
和骑兵战斗,最吃亏的是在空旷的地方,要想打赢他们,至少要先追得上他们。
骑兵最弱的时候,是战马被限制的时候,就像现在的二爷和他的手下们,被困在了人群之中,难受至极。虽说早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但现今真的是断送了一切生机。
敌军很快就拿着的盾牌往前挤,他们冲上前,进一步的压缩着二爷等人的行动空间。周围的敌军在伺机而动,只要二爷他们之间有了的空隙,他们就会操纵着战马挤入空隙之中,把二爷等人分离开来。
有人哭了,不要说他怕死,今日敢随着二爷一起冲锋已是不怕死之人,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只是在面对死亡,面对没有一点生还机会的绝境时,他们的心理崩溃了,所以泪从眼出,不过他们依然在战斗着。
或许他们觉得让鲜血和泪水混在一起,这样才不会感到丢人。
就这样,众人相继被敌军分割开来,他们前后不能相顾,左右不能互帮,一个个被敌军包围着。
见状,二爷拉动缰绳,想要抽马而回,要杀回到手下身边,与同袍共同战死。
他一声长喝,手中的长枪奋力舞动,想要杀退敌手,不过此时敌军的重装之士,已经双手持盾顶了上来。
持盾之人皆是高头大力之人,手持着百余斤的长盾依然能够小步急行。
然而,他们显然是慑于二爷的威势,持盾之士都把头埋在长盾之后,不敢伸出。
如若有冲锋的空间,这样的长盾想来是奈何不住二爷与他胯下的宝马,奈何此时已然进退维艰,纵然有一天通天武艺,也没有施展空间。
这时如果站在高中之中,俯视这一场注定不会被历史记住的战斗,或许也会看到那么几分来自于小战斗的风采。
桑国的黑色精骑已经完全把张县的白色铁骑包围在其中,黑色精骑不时还穿插到白色铁骑之间,把白色铁骑一个个分散开来。白色铁骑很努力,不过慢慢的就淹没在了黑色之中,最终只剩下那一点白。
鲜血模糊了二爷的视线,有人放了一只暗箭,直取二爷的脑袋。二爷心有所感,脑袋迅速的右撇,堪堪躲过这一只暗箭,不过暗箭却是射中了二爷脸上的面具,把面具带飞了出去。
环顾四周,袍泽尽亡,只有几只没了主人的战马在惊慌失措着。二爷心中戚戚然,但面色却依然坚决如山,他看向敌首,眼中怒火难熄。
敌首也在这时看向了二爷,然后笑了。
“杀!”失去了面具的二爷,声音如初。一抽缰绳,长枪一指,大有鱼死网破c奋力一搏的姿态。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正当二爷操纵着战马一步步的向前之时,一把长刀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下子斩断二爷胯下战马的马腿,战马也在第一时间就向前载过去。
二爷不备,摔了出去。
这时,应该是杀死二爷最好的机会了,不过敌军竟然在二爷摔出来的时候,急忙后退,生怕二爷摔到他们面前,与他们相斗。
二爷也是百战之士,第一时间就调整了过来,他压低着身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四周的敌军。就好像是一只饿狼那样,眼神之中含着疯狂。
“退!”敌首高喝了一声。
士兵们听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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