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钉在况行恭面上,后则抬掌,娇滴滴将那乌云宝髻推个一推,濡濡口唇,轻道“想当年,我同他有过君子之约——我若不往,其便不来。以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到头来太山能作冰山,冰山能化涓滴。常言树老招风,人老招贱,为啥老了便遭人嫌恶不受待见,还不是瞧得多了心眼通透,莫好行骗了?”
况行恭听着听着,颊上莫名发烫,全不知眼下其那颜色已是红得几要滴出血来。
“何…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秦樱闻声见状,更似魔怔了一般,格格巧笑,难以自抑。
“行恭,你猜这老天,是男是女,是公是母?”
“这……这当如何分晓?”
秦樱止了笑,攒了眉,将金樽同亡夫灵位前后一通打量。过个半刻,方才一字一顿道“天若有心,必不正;天若有皮,必不薄;天若有血,必非红;天若有情,必非雄。”言罢,悄然经了况行恭身侧,款款姗姗,径自飘出祠堂。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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