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的屋子——
翠玉灵自医馆出来的时候,刚刚好看到君若箫和素灵的背影朝着涂山大剧院的方向而去。
翠玉灵望着这对缠绵依偎的身影,柳眉微微下压,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翠玉灵顿了顿脚步,却没有叫住他们,而是径自拿着手上的药油转身而去。
这两个人怎么会来涂山的不知道容容怎么样了
翠玉灵来到容容的房门前,无意间从缝隙瞧见趴在桌子上的容容,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
正欲转身离开,房内轻柔的女声响起:“是翠姐么,请进来吧。”
待翠玉灵步入内室的时候,容容已是一脸笑意地起身迎接,完全不见刚刚的疲惫神情。
“翠姐,请坐。”容容接过翠玉灵手中的药油,开始给翠玉灵倒茶。
翠玉灵瞥见几案上醒目的喜帖,跟小灵儿寄到蛭妖村落的一样
“容容你”翠玉灵看着容容的背影欲言又止,仿佛又看见了几百年前容容一个人离开蛭妖村落的孤凄背影。
“翠姐不用担心,过去的事情我早已经不想了~”容容转身冲翠玉灵笑笑,将茶递给她。
翠玉灵端着茶杯,看着容容澄澈的眼神,目光微微顿住。
容容这孩子从那天之后就成了这样从没有人可以从她的神情读到她真实的感受。翠玉灵想到刚刚在窗外看到的那个挂着淡淡伤感的眼神,心里莫名心疼她,然而她什么也没有说。
两个人坐着寒暄了一会儿,翠玉灵便起身离开了。
容容关上房门,一个人低着头瘫坐在椅子上,刘海盖住了她的脸容。容容的双肩微微地颤抖,双手揪着外衫的衣角,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在手背上。容容拼命将自己抽泣的声音压倒最低,最后还是整个身子蜷在椅子上,将头深深埋了下去。
翠玉灵望向身后容容的屋子,目光略微黯淡了一下。
容容你真的早就不想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要时常靠着药油来缓解头痛,为什么经常看着苦情树的方向恍神,为什么每晚靠着控梦之术才能安然入睡?
容容好歹也算得上自己的徒弟,又姐妹相称这么多年,是不是当年阻止她的做法更好呢
翠玉灵望着苦情树的方向,如果真的有缘恐怕老天也无法阻止他回忆起来吧
——翠玉医馆(涂山店)——
翠玉灵赶回医馆的时候,白月初正巧过来上药。
“这次又是断了胳膊还是扭了腰啊?”翠玉灵斜眼看了一下白月初,极度无语地说。
这小子来医馆也来得太勤了等等赊账似乎更勤
“这次比较麻烦”白月初摊了摊手,脱掉校服外套。
翠玉灵看着这斑驳狼藉的白衬衫,还带着一大片鲜红,一脸大汗。
“呵,还真是服了你了”翠玉灵用剪刀将白月初的半袖自中线剪开,“不过在我这里小事一桩~”
翠玉灵命人端来清水将白月初脊背边缘的血迹擦抹干净,一道道擦痕的印记开始显现出来。
“忍着点~”翠玉灵拿出一瓶消□□水,用药棉沾了一点开始涂抹伤口。
“哦——嘶——呼——”白月初痛得直叫娘,“这是什么啊???!!!是消□□水么?!□□水吧?!”
以自己的忍耐力怎么会区区消□□水就痛成这个样子?!
“这可是我独门秘制,一般人想用还用不到呢~”要不是看在你是红红的¥&的份上“消毒之后,再配上这瓶翠玉白药今晚你的伤就可以完全好了。”
“”白月初闻言目光冷凝,不再叫痛,“谢谢了,翠玉姐。”
伤能快点好瞒过小蠢货才会比较容易啊白月初望着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