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决定,而且老叔也赞同我的做法。”
陆尧“别他妈搬出老叔来压我,我同意你劳劳碌碌是因为爱你尊重你,跟其他任何人都特么没关系。”
快到楼下的时候,西米说道“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孩子。”
陆尧“我回去?把机会留给别人?老子才不那么蠢,老子就天天住在你这儿,天天操的你不敢想别的男人。”
西米“你能不能别这么不可理喻,我说了我和他是清白的,发乎情止乎礼,我和他不可能,他也不是死缠烂打的那种人,拜托陆尧你成熟一点好么!你已经不小了,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陆尧嘲讽的看着他,俩人一前一后气呼呼的进了大楼,保安伸伸手刚要打招呼,就见俩人神色不对,忙收回手头缩回收发室。
俩人到了西米办公室,陆尧摔上门,拉住西米的胳膊抵到门上。
两人距离一点点缩短到鼻尖挨着,西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让他害怕并且心跳加速,陆尧很少跟人动手,但不表示没有。
曾经陆尧的朋友背地里对他不规矩,陆尧就卸掉了对方的胳膊和膝关节,让对方磕头道歉。
那个人再也没出现在陆尧的圈子里,甚至没有朋友敢当着陆尧的面跟他提起那个人的名字,西米到现在只知道那个人的英文名叫尼奥。
“你想对我动手?陆尧,你打我一下试试!”西米色厉内荏的腔调,心中害怕又强装无畏的昂起下巴。
陆尧看着他那黑暗中仿若月华都汇聚在其中的眼眸,心尖颤了颤,低头狠狠的吻在那紧紧抿着的红唇。
西米心说这特么算怎么回事儿!就你会吓唬人啊!一言不合就亲,我们有问题解决问题,以为亲吻我就会忘了你刚刚是怎么凶我了吗?
他心中一股无名火拱在嗓子眼,狠狠的推开陆尧,强自忍耐才没说出伤人的话。
不是他大言不惭,所有深交过的没有忠诚感情的男青年,有多少没有意淫过他的?大学的时候,杜吃货那么单蠢的家伙还在醉酒后想睡了他,最后被他揍成猪头,这关系最后不还是好好相处下去了吗?
难道就因为容易招惹桃花自己就一辈子不见人吗?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个话不知道是谁说的,总之在他们这儿行不通,别说床头床尾,地方多的是,可对西米来说都是用来摔跤的。
陆尧被他推开后,伸手便撕扯他的衣服,西米当然知道陆尧想干什么,他倔脾气上来就是死活不从,陆尧又舍不得弄伤他,俩人拉拉扯扯,从办公室一直扯进卧室,西米使出二指禅一下戳中陆尧的肋骨缝隙,登时就把人戳的如同漏气的皮球,扯着他裤子的劲就松懈了。
他提着被抽掉腰带的裤子往出逃,深知陆尧就是想干什么也不会厚脸皮的当着保安人员面强迫他,于是拎着裤腰跑向电梯,他也顾不上自己多么衣衫不整引人遐思。
要说他在逃跑的路上就没成功过,曾经被老爹追着打的时候,他就越跑腿越软,这回换成陆尧,他也一样没出息,刚跑出办公室,腿软的都差点跪下,陆尧紧接着就追上了。
他办公室外面是秘书室,在往电梯那边去还有助理办公室,助理办公室对着的是一个敞开式的接待厅,那里绿植半人多高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陆尧扯着他直接压到沙发上,他手脚并用使劲挣扎,陆尧发现他的脸都涨红了,眼眸格外的清亮。
过道的感应灯灭了,只听见玻璃茶几咔嚓一声被他踹翻,玻璃台面摔掉个角,感应灯又亮了,西米愤怒的仰视着陆尧,见到的只有陆尧眼眸深处浓烈的不安。
莫名的,心就软了,室内又陷入黑暗,布帛撕裂的声响和愤怒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最后只听一声似乎从胸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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