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直器”
“不管你说什么,今天一定要满足我,今天可是我们相识纪念日。”陆尧又换了副委屈的语气“你不会不记得吧!今天可是我们相识的周年庆,你竟然不记得了,你真的爱我吗?”
虽然明知道陆尧是故意的,可是西米还是控制不住心软了,最重要的,他确实忘了纪念日。
后来由于内疚,没有太挣扎就被套上这高开叉的旗袍。
由于穿旗袍一定要凹凸有致才会体现出那种独特的美感和气质,因而陆尧最后去偷了他妈挂在阳台上的bra。
在陆尧死皮赖脸的胁迫下,西米红着脸被迫签订不平等条约,看见陆尧露出萎顿的神色就忍不住顺从,最后终于被得逞,穿上bra来满足陆尧某种奇怪的癖好。
蓝色修身的旗袍长至脚腕,花纹是较深的蓝色,朴素的颜色更显端庄大气,他肤色白皙细腻,颈部优美,脸庞线条柔和,五官精致瑰丽,双肩笔挺,挺直的脊背线条收在似乎不堪一握的细腰中,再向下丰腴饱满的臀型更撑起了旗袍的魅力,他身形比例协调,线条优美,在柔和的光线下宛若宫廷里的青花瓷,最高洁最雍容华贵的瑰宝。
那旗袍开叉在大腿部,每走一步隐约可见那双又直又长的腿,旗袍修身,婉约之中带着勾人心痒的气质,陆尧想到开叉之上的蕾丝内裤,双眼几乎冒火。
西米既然肯穿上了这身来满足陆尧,就不再拘谨,他落落大方的走到陆尧面前,抱着手臂朝陆尧勾唇一笑,有民国时女人柔美典雅的味道。
陆尧被撩的血脉贲张,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遮掩,一副风流的世家公子的姿态,装模作样道“敢问小姐花名?”
西米屈指勾住他的下颌“少爷竟然不知小女,小女酸菜儿呀!少爷要来盘清炒翠花不?”
不带讲笑话的!陆尧瞪了他一眼,想笑,又忍住了,一本正经的继续演道“少爷不想炒翠花,少爷我想生煎小酸菜儿!”
西米一撩旗袍一腿踩在陆尧膝上,上身前倾凑到陆尧耳畔轻声说道“翠花儿这就给您,上,酸,菜。”
陆尧目光落在被他完全撩起的旗袍上,正看见那中间的黑色蕾丝边,瞬间激起无尽的联想。
西米从后腰拿出一个方块小袋子“来,先把你宝贝的外套穿上,就一次哦!”
陆尧“老婆,我,我尽量。”
这时候,男人说的话基本上可以当屁,只能听个响。
半个小时后陆尧保证“老婆老婆,我绝对不放进去。”
一个小时候陆尧保证“老婆老婆,我绝对不射里面。”
西米和陆尧对怀孕千防万防,只可惜大一还没过完就因为这突然间的兴之所至,一响贪欢一击而中。
可以见得,男人说话就像母猪上树。
五个月后马老爹接到陆爷爷的电话,对方满怀喜悦的跟他说马栗又有了,当即马老爹心中一紧眼前一黑,上次西米没力气生的时候汗涔涔而又苍白的脸颊,还有那双涣散的双眼一直深深的刻在他心中,他唯恐噩梦重演,不想才过去多久啊!又来一遭。
两天后,陆尧垂着头一副气馁的表情站在拿着鞭子的马老爹面前,指天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爸,真的,我们俩每次都采取措施,就那一次没有,我真知道错了。”
马老爹气的用拳头锤他,拿脚踹他,用鞭子狠狠抽他,骂他没有良心,痛斥他祸害自己儿子,陆尧就抱着头生生受着,他又何尝不害怕西米生孩子面临的危险。
面临着未知的危险,陆尧是真的恐惧,他只不过没向任何人表露而已。
他护理西米的时候,就像对待一个临危的病人,他把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甚至想好了,要是西米万一真的不在了,他就把孩子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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