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萧孟在山东之事,便是那肖云霸离了万镇已无前时的嚣张气焰,只进了一座深山。此山形似骆驼,当地人唤之为骆驼岭,骆驼岭分为前岭和后岭,后岭较之前岭略高出两丈。
肖云霸拖着北灵刀便往此处去了,这后岭中却住着一户人家,正是一座四合院。肖云霸进入院子,当中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正给一群小鸡喂米,肖云霸也不说话自顾着往北面的屋子去了。
“回来了?”中年汉子问道。
肖云霸从屋中出来,手中抱着一坛烈酒,一仰头大口的喝着。
“看来是输了”,中年汉子也不望他“喝酒也好,可以泄去心中的怒火。但要记住酒不醉人人自醉,不要饮酒伤身。”
中年汉子双眼明亮,颧骨突出,面庞宽阔,眉宇间透着威震四海的霸气。
“啊”,肖云霸怒吼一声,双手运力,竟将酒坛裂成数十碎片。中年汉子,左手运气掌力,一阵气流将碎片金属吸了过来,又复原成酒坛。“年轻人不知爱惜,日后必定后悔。”
肖云霸如木头人似的立着,中年汉子喊道:“云横(hèng)将树浆取来。”
“是,爹。”一个灰棉袄的少年端着一罐树浆出屋子里走出来了。
中年汉子接过树浆,便涂抹在酒坛上道:“带你哥哥去休息。”
肖云横应道:“是。”拉着肖云霸去了东边房内后出来问道:“爹,今天吃什么?”
中年汉子道:“你去集市的同寿楼叫几份菜来。”
“嗯,那我去了。”肖云横略微收拾后便下山去了。中年汉子低声叹气道:“唉,苦了这两个孩子。”
肖云横离了骆驼山,便道了山脚的小镇上,远远的望见同寿楼酒旗飘展,酒旗下正有六七个乞丐向行人乞讨。
肖云横望着这些乞丐,却看见其中有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小乞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如今秋风寒凉,不由得心生怜悯。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了乞丐。
那小乞丐刚接银子被旁边一个大乞丐一把夺了过去道:“云刀,我是五袋弟子,你才刚入帮,银子自然由我来安排。”
云刀用憎恨的语气道:“可是这银子是人家给我的。”
大乞丐听了怒道:“你入丐帮也一个月时间了,怎么还不懂规矩。”说罢转身带着三个乞丐走了。云刀旁另一个乞丐道:“云刀,别和他犟了。他是张长老的侄子,钱香主都让他三分。我们现在跟过去还能讨顿饱饭。”
云刀恶狠狠的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那乞丐摇了摇头道:“那我去了。”
那大乞丐正是邪丐张永昌的侄子张万麟。当年张家也算望族,家底殷实,无奈张万麟的父亲张永盛吃喝嫖赌将家产尽数败掉。张家叔侄才落到如此地步。好在张永昌凭着当年在六拂宗练的一身本事,很快在丐帮中混到了长老的位置,张万麟在其庇护之下也晋升五袋。
云刀死死的望着张万麟的背影,眼睛里射出憎恨。张万麟日常游手好闲惯了,却抢些小乞丐的钱物大吃大喝。
远处几匹骏马横冲过来,待近些时能看清为头的是个满脸胡须,手持双刀的大汉,后面跟着四匹马,马背上上各绑着一位年轻的姑娘。
骏马奔驰而来,云刀竟呆住了毫无躲闪之意,马蹄正欲踏来之时,却被一块石子击中前蹄。双刀客勒住缰绳,定睛看时大骂道:“老乞丐,惊了老子的马,若不赔偿,老子灭了你们丐帮。”
原来那石子正是一个脏兮兮的老乞丐扔的,他一把将云刀揽在后面:“原来是十八神骑,老乞丐眼拙未曾看见,因救我帮中弟子误伤而已。”
那双刀客仔细的端详一阵后,竟一改嚣张的气焰道:“既然不是本意,那我也不计较了。”便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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