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快活地吸着巨型蜻蜓的血淋巴。
实际上那几个家伙并未能安心地吸吮血淋巴,三个头目已飞过去要把这几个不安分己的贪吃鬼轰回队伍中。它们难舍口腹之欲,赖在那不想走,三个头目火了,就直撞过去,把它们都撞离巨型蜻蜓,又扑过去撕咬它们。
这几个家伙体型没有头目的大,力气也得多,被头目一扑一咬,稍微反抗了一下,就被一头头摁在地上猛揍,多处受伤,就吓坏了,也不敢爬起来,几头一列排开,趴在地上哀声求饶。附近的蜻蜓同伴们则吱吱喳喳地叫成一片,乐颠颠地看热闹。
过了一会儿,三个头目打累了,就住手了,吱吱地叫了几声,俯在地上的几个倒霉蛋就爬起来,抖抖身上的尘土杂草,悻悻然飞回原队伍,灰头土脸的,狼狈不堪。
其中有两头不死心,打定心思要飞回去继续啃食那座肉山。当它俩看到那三个头目一飞离巨型蜻蜓,就鬼鬼祟祟地连飞带跑,几乎是贴着其它蜻蜓的背部或地面冲向巨型蜻蜓,到了之后就哧溜一声钻到巨型蜻蜓底部,想躲在下面放开肚皮狂吃一顿。
它们的行为自然难逃几个头目犀利的眼光,但它们互相望了望,懒得再飞过去撵它们,就装作看不见,想等它俩回来再狠狠地进行惩罚,吃进多少就要吐出多少来。其它蜻蜓见状也动心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队伍开始慢慢骚动起来。几个头目回身将冷酷严峻的目光扫了过去,队伍又安静下来。
两个鸡贼的家伙见呆在肉山下气闷,咬食不便,而且还未能咬开外骨骼,就想转到巨型蜻蜓的腹部碰运气。它俩探头向几个头目一看,见它们没什么动静,胆子就大了起来,马上钻了出来,顺着巨型蜻蜓的身体爬到它的腹部末端,从肛门处下口,果然顺畅多了。
巨型蜻蜓还在苟延残喘,肛门处被两个恶鬼撕扯啃咬,痛苦不堪,但失血过多,无力反击,只能把腹部左右扫摆,希望能摆脱这两头阴魂不散的附骨之蛆。
两个家伙挤在一块儿,摇头摆尾,撕咬巨型蜻蜓的肛门,把一根根肉条扯下来大嚼,时不时发出嗯嗯呵呵快活的叫声。一个家伙一口咬下去,咬中了一条较大的神经,嚼了几嚼。
巨型蜻蜓疼得弹了起来,用尽已快消散的力气,把腹部蜷向口边。两个家伙吃得正欢畅,看到口前的大肉向后退缩,就一口咬紧,不舍得松口,也被拖了过去,仍未醒悟过来。
巨型蜻蜓艰难地抬起头,朝两个坏蛋咬过去。一头较机灵,一闪避开,堪堪躲过致命的一咬。另一头还傻傻地沉浸在美味中,等觉察到危险到来时已来不及躲开了,被巨口当胸咬住,想挣脱开来,但毫无办法,六腿乱动,口中发出微弱的哀鸣声。
巨型蜻蜓没多少力气咀嚼,就这么叼着它,眼睛凶霸霸地瞪着另一头蜻蜓。那个家伙吓坏了,呆楞楞地看着同伙在大家伙口中垂死挣扎,不敢相救,更不敢再去吃大家伙的肛门。就趴在地上舔了舔粘在杂草上的血淋巴。
过了一会儿,巨型蜻蜓六肢使劲动了动,作势朝家伙扑去。蜻蜓吓得立即飞起来,绕着巨型蜻蜓飞了几圈,始终不敢再飞到它身上,然后惆怅万分地飞回了自己的队伍。
巨型蜻蜓似乎舒了口气,翻过身子一仰,六条腿朝上微微颤动,口部紧闭,上颚和下颚都深深地插入蜻蜓胸部,久不久咀嚼几下。蜻蜓全身也在微微颤抖,血淋巴从伤口汩汩冒出,流入巨型蜻蜓口中。巨型蜻蜓贪婪地吸食着血淋巴,犹如吸食琼浆玉露一般。
飞回队伍的蜻蜓刚落地,一个头目就掉转身子叉开六腿朝它恶狠狠地瞪过去。蜻蜓不敢看过去,就尽可能把身体缩起来,又朝旁边挪了挪,哆哆嗦嗦地躲在伙伴们的身后。
头目朝它嘶嘶地发出几声恐吓声,蜻蜓摇摇头。头目又吱吱地叫了几声,蜻蜓还是摇摇头,摆摆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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