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放心,我这就前往灵隐寺,一定把这雪芍给拿回来。”
安道全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就等陈先生回来再说了,我现在却用丹药慢慢的给姑娘调理着,却不让她身上的毒漫延开来就是了。
当下陈希真就做别了陈丽卿,起程向着杭州而去,安道全这里就给陈丽卿留下了丹药,每日里按时服用,然后也就不管了,丢了自去游乐,只让陈丽卿在家里闷坐,陈丽卿烦得恨不能撞天昏,却也没有办法。
再说陶宗旺,离了安道全家之后,却也无处可去,想了一想,不如到边塞投军,凭着自己的武艺,却一刀一枪,博一个出身,当下就一路北上。
这一天;陶宗旺到无为军的治下,他寻了一个小酒馆随意点了吃食,正吃得欢快,就听到有人鼓躁,他随着声音响处跟去,就见一辆囚车远远的驶来,后面跟着一群闲汉追着看热闹,酒店的老板看到,长叹一声,道:“可怜了。”
陶宗旺有些奇怪的道:“老板,不知道您这可怜二字从何说起啊?”
那酒店的老板显然也是窝着难受,就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才小声道:“客倌有所不知,被抓的那个人叫贺平,人送外号‘赛弥猴’和另外一个‘通臂猿’的并称‘大江双猴’一向劫富济贫,专做好事,小可当初还受过他的恩惠,只是那些富人才恨他们入骨,我们这无为军有一个通判,叫做黄文炳,我们背后都叫他‘黄蜂刺’却是一个心狠意毒的,就因为贺平偷过他们家的财物,就发狠了,设了一条阴损的计策,把落了单的贺平给抓住了。”
旁边一个人也小声接口道:“听说把贺大侠好一顿打,然后才押出来,要送到江州去呢。”
陶宗旺奇怪的道:“这里归属无为军,有了案犯就在这里就可以处置,何必要送到江州去啊?”
老板道:“这里处置,不过是流刑,听说那江州的知州是蔡太师的九儿子,和这黄蜂刺是好友,判死判活全都是他的一句话了。”
陶宗旺听得皱眉,把剩下的饭食都扒拉到嘴里,然后起身出去,就跟着那囚车出了城,他倒没有想救人的心思,只是听着心里不舒服,所以就跟了出来。
囚车向南行,陶宗旺跟了一会,暗道:“我若跟着他们,只怕就误了我的路了。”想到这里,就有心站住了,这会囚车已经到了城外野途了,陶宗旺看着囚车走远,摇了摇头就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呐喊响起,十几个打扮粗豪的汉子就冲了出来,把囚车给围住了,陶宗旺神情一动,转身又回来了,就伏在路旁,向着那些人看着。
押送囚车的官军并不慌张,四下散开,就把囚车给护住,随后一个都头站了出来,冷笑道:“我家黄通判就料定了你们会来劫车,早就准备好了!弟兄们,鸣锣!”
随着叫声,官军的队伍里响起一阵锣声,跟着远处脚步声响,大队的官军向着这面过来。
劫囚车的那些汉子个个神色决然,看着那些官军虽然有惧怕之意,但却没有一个后退的,
领头的一个瘦削的汉子向前几步,大声叫道:“把我家大哥交出来!”
那都头冷笑道:“你要是能劫得出来,这人就是你的!”
那汉子一咬牙提着朴刀向前就冲,后面的那些人也都跟着冲了上来,两队人就势拼在一处,杀得血肉横飞,那瘦削的汉子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眼看着就到了囚车的前面了,怒吼一声,一刀把囚车上细细的木条给劈了开来,随后大叫道:“大哥!快出来啊!”
囚车里的人垂着头坐在那里,听到瘦汉子的叫声,突然一抬头,就从怀里抓出一口刀来,向着那瘦汉子的身上劈了过来。
瘦汉子倒也机灵,脚尖疾点,就向后退去,这一刀自然刺空,但是那个都头这会冲到,一刀向着他的后背劈了过来,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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