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手里的枪疾点而出,就在空中虚点三下,三道气劲纵横,就撞在了三支箭上,三支铁箭竟然一起炸裂开了,梁红玉飞身而下,一枪就抵在黑衣人的他喉间,厉声斥道:“下马!”
黑衣人双腿用力,本来还在向前跑的战马被夹得长嘶一声,急急的停住了,那黑衣人看着梁红玉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我们应奉局做对?现在江南一地,都是我们应奉局的地盘,你是没有办法躲过去的。”
梁红玉冷笑一声,道:“那我就束手就擒不成吗?”
黑衣人劝诱道:“你只要放了我,我自然会帮你,有了我的相助,你虽然杀了几个人,但是这事也不难过去。”
梁红玉冷笑连连,话音森冷的道:“我问你朱勔那老贼现在何处?”
黑衣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梁红玉道:“你要做什么?”梁红玉的枪向前一递,刺破了黑衣人的脖子,道:“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黑衣人忍下恼火,道:“老朱相公现在苏州,要拜祭家中的祖坟……。“他话音没落,梁红玉的枪向前一送,一下就穿透了他的脖子。
梁红玉甩手把黑衣人给丢在地上,提着枪站在野地之中,喃喃的道:“朱老贼,你死定了!”
梁红玉此时心绪绝望,首先知道了姚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死了,让她实在难以接受,另外又和陈丽卿分开,完全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加上想到梁文仲、梁同两个的骨灰坛子留在了贺家祖茔,现在贺家祖茔肯定落到了朱汝贤的手里了,这骨灰坛子只怕也保不住了,梁红玉万念俱灰,想想自己家破人亡,虽然是柳元成陷害的,但是若没有这应奉局,柳元成害不得他们家,所以梁红玉下定了决心,就要去宰了这个老朱相公。
梁红玉把几具尸体都丢到了荒草之中,在他们的身上搜出来的银钱带好,换下了应奉局的黑衣,就拉马向南向苏州进发,石头城离着苏州相近,第二天下午梁红玉就到了苏州。
梁红玉在城外找了一户人家借宿,好好的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这才进城。
苏州在宋朝的时候就是已经繁华的大城了,梁红玉走在城中,观赏着城中的景色,一点点的打听着,摸到应奉局,这里戒备森严,闲人不得靠近,竟然比州府衙门还要严。
梁红玉找了一处离着应奉局衙门比较近的酒楼,上到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在那随意的点了些酒菜,一边吃一边看着下面的应奉局衙门。
梁红玉早就料到应奉局一定非常森严,但却还是轻看了这里,那应奉局的戒备,远在她的想像之中。
梁红玉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应奉局的大门,不停的想着办法,就在这个时候,几个穿着应奉局校尉报的男子走上酒楼,梁红玉急忙把目光收了回来,低头吃酒。
一个络腮胡子的校尉大声叫道:“掌柜的,可还有雅间吗?”
那络腮胡子不好意思的道:“可是人家要是听说我就在这大堂里请‘三大怪杰’之首的魏金刀吃饭,那岂不被人骂死了。”
梁红玉略略心惊暗忖道:“我听师父说过,天下有‘三大怪杰’分别是祝家庄的‘铁棒’栾廷玉和曾头市的‘神枪’史文恭,还有一个就是‘金刀’魏天保了,只是师父和我说过,这魏的投在了高俅的门下,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魏天保摆手道:“这话说的,我是客居,以后都要你们照顾,不说我请你们,如何要你们请我啊。”
那络腮胡子笑道:“什么客居,魏大人已经是御营都统制了,若不是朱大使和高太尉交好,如何能借得来你啊。”
几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坐下,点了酒菜吃了起来,魏天保只吃了三杯酒就不肯再吃了,那络腮胡子苦苦相劝,魏天保哀恳道:“贤弟饶了为兄吧,那明日就是朱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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