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看不清楚,再走一家,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是这样的情况,无奈之下,她只得哀声求告道:“里面朋友,我是过路的女客,走得水路,没想到船却翻了,小女子好容易逃得大难,身上湿冷,还请朋友援手一二啊。”
若是别的女客有这样的情况,只怕根本就不敢求助,那屋子里的人若是生了歹意,那一身的清白毁了不算,只怕是性命还会不保,但是梁红玉却是故意说得惨了些,想着只要开门,有个御寒的地方就行,若是那屋里的人当真动了鬼心肠,她也不介意杀人。
屋里的灯重新亮了起来,过了一会,有人就走出来,到院门前把门打开,一个脑袋顶着白发探出头来,手里还掌着一盏油灯,用手护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梁红玉这才道:“姑娘莫怪,这世上现在不太平,小老儿也不敢随意的开门。
梁红玉看到是个老人,不由得放心几分,就道:“老丈,却行行好,奴家只要一处能歇歇脚的地方就行。”
那老儿把门大打开,道:“只管进来就是了。”随后又向着屋里道:“大嫂,真是个姑娘家,你也不用怕了。”
屋子里一个老妪探出头来,就见梁红玉水捞的一般,跟着那老儿进来,不由得连声念佛道:“阿弥陀佛,却是造了孽了。”就拉梁红玉进屋,然后先找了换洗的衣服给她,又端了一碗热热的姜水给她,梁红玉虽然小心,不想喝这姜水,但是身上被冰得寒冷,那姜水碗一入手中,暖暖的感觉就让她放不下了,最后犹豫半响,还是在老妪的催促下把姜水给喝了,暖流入腹,把他她身上的寒意都给驱散开来了。
老妪就捡了一床被子,铺了个床,把火盆给拖了过来,向着梁红玉笑道:“姑娘就在这里睡一夜吧。”
梁红玉虽然肚子里还饥饿,但是这身子更累,钻进被窝之后,立刻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太香,直到第二天日上三杆,这才起来。
梁红玉此时神清气爽,起身之后,就吃了老婚给他准备的菜,这才向着老妪道:“婆婆,我问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老妪慈眉善目笑道:“这里是清江湾,从这里向南,再走五里,就是金陵城了。”
梁红玉听得不由得暗暗的摇头,心道:“我怎么就到了这石头城了?”她心中奇怪,但是也知道,无人可问,只得先把这疑虑藏在心底,
萧嘉穗找了一处离着应奉局衙门比较近的酒楼,上到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在那随意的点了些酒菜,一边吃一边看着下面的应奉局衙门。
萧嘉穗早就料到应奉局一定非常森严,所以他才带了朱汝贤的脑袋过来,想着能用这脑袋作什么文章,把朱勔给勾出来。
萧嘉穗正在想着办法,几个穿着应奉局校尉报的男子走上酒楼,萧嘉穗急忙把目光收了回来,低头吃酒。
一个络腮胡子的校尉大声叫道:“掌柜的,可还有雅间吗?”
掌柜的早就过来,抱含歉意的道:“实在对不住几位校尉大人,这个时候是饭点,实在没有雅间了。”
络腮胡子恼火的道:“不会让他们让一个吗?”
一个黄白脸的男子道:“还是算了,我们就在大堂吃一口得了,我一会还要走呢。”
那络腮胡子不好意思的道:“可是人家要是听说我就在这大堂里请‘三大怪杰’之首的魏金刀吃饭,那岂不被人骂死了。”
萧嘉穗略略心惊的道:“这个就是祝家庄‘铁棒’栾廷玉齐名的‘金刀’魏天保吗?不是说他投到了高俅门下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魏天保摆手道:“这话说的,我是客居,以后都要你们照顾,不说我请你们,如何要你们请我啊。”
那络腮胡子笑道:“什么客居,魏大人已经是御营都统制了,若不是朱大使和高太尉交好,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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