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他们。因此在擂台上,才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竭尽全力,顽抗到底。
自从紫微派第二代掌教枯昙道人将紫微派分为五大玄脉,各自独立收徒授艺的那一刻,这种分裂的局面就已经暗流涌动了。经过千余年的发展,这种局面也已经定型,各脉虽然同属紫微,实则如同五个不同的派系一般。
这些情况,各长老口上不说,却都心知肚明,只是年轻一辈的新弟子中如游丽儿与原采撷这样胸无城府,无论对任何一脉的人都坦诚相待的却是少见得很。
书归正传,且说自从原采撷与白眉道人座下大弟子牟光宗战平之后,其他诸脉战败的弟子中,有许多更加支持原采撷,因为以他的年纪与修为,居然能战平牟光宗,这本身就是一大热点。更重要的是,虽然最后是平局收场,但是由始至终,原采撷都在积极进攻,未曾有一刻落得下风,相比之下,牟光宗虽然贵为掌教大弟子,又手持璇玑剑,却只是在守势中与凌霄峰最小的弟子保持和局,虽然胜负未分,却已经令人大失所望。
虽然在这次比赛中各脉弟子的法宝五花八门,法力高强的也为实不少,就连璇玑剑也出现了,然而游九霄仍然对原采撷取得好成绩抱有极大希望,他不希望原采撷在此战止步不前,相反他希望他能够越战越勇,不仅为了赢那场与灵元道人的赌局,而且更是为了百余年来凌霄峰的声誉。
所以游九霄目睹了这场比赛之后,便嘱咐原采撷道:“虽然对手很强大,无论是法力修为,还是作战经验,都在你之上,然而你这次表现得也不错。只不过,你若是能够摆脱他的纠缠,尽量不与他较量法力,单凭这套精妙绝伦的狂澜剑法就能赢得比赛。”
原采撷颇为不解地道:“可是弟子开始也是这么想,可是他用璇玑剑的法力作为光墙,形成结界,我怎么攻也无成效,迫不得已才会与他比拼仙剑与法力的。怎么能够突破那道光墙形成的结界呢?”
游九霄笑道:“虽然他是白眉道人座下首徒,然而我发现他使用璇玑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始终欠些火候,未能将璇玑剑的法力发挥出来。这与他刚刚接触璇玑剑,而且法力修为有限息息相关。而你虽然继承狂澜剑不久,却熟练狂澜剑法,使用狂澜剑也游刃有余,故而到时候只需将狂澜剑法熟练使出来,就能确保万无一失。至于那道光墙结界,只是暂时的,凭牟光宗的法力,即便借助璇玑剑,也很难将光墙维持很久。要记住狂澜剑法的精髓,便是不断进攻,招招凌厉刚猛,不作退后防守之想,才能迅速击垮敌人。”
原采撷因为本身就靠狂澜剑的威力与敌人相拼,故而法力消耗相比之下,比牟光宗较小,因此经过一晚上的调息打坐,到了第二天早上,基本上已经复原。
还是同一地点,同一对手,双方的第二场比赛继续进行,有了师父游九霄的指点,原采撷还是一如既往地以猛攻争先,将一柄狂澜剑挥舞地如飞龙在天,剑法之快,攻势之急,令人瞠目结舌。游九霄在台上看着看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仗着狂澜剑斩妖除魔的影子。
饶是如此,这牟光宗毕竟是白眉道人门下首徒,也非易与之辈,虽然原采撷施展精妙的剑法,身子四周都是幢幢剑影,然而他却能防守得密不透风,短时间内还看不出破绽。
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师父是得道高人,定然不会看错,要想击败牟光宗,除了继续进攻之外,别无它法。然而,他偶然间发现,自己虽然将狂澜剑法使得快到极致,牟光宗都能抢先出招防守。
原采撷心想,肯定是他已经摸清了这套剑法的剑路走势,要不然怎么总在自己出招之前就已经到达正确位置防守呢?不如试着,将这狂澜剑法打乱顺序,倒着使出来,或者将其中招式变化随意联结,这样便能让对手无迹可寻。
想到做到,只见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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