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四?”
“我不管,王勤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般,我死也不会让他去。玄师弟每次收的徒弟都不满十岁,都是年底送到驭兽宗,然后就杳无音信,生死不知,你们到底是在搞什么?难道没听到玄尘门上下对此议论纷纷吗?”
“不该问的不要瞎问,此乃本门大事,不能耽搁。”
林雅芝赌气道,“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明日别想把王勤带走,说什么也白搭。”
“你。。。”
“我怎么了?你看看我敢不敢?”
马不平深知林雅芝的性子是外柔内刚,她要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把房门关上,我进屋跟你说,你要保证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嫣儿在内,更不能对王勤说。这是本门核心机密,只有掌门玄师弟和我知道,万不可对他人言,你不答应,我绝不会告诉你。”
“行了,我知道,你别墨迹了。”
马不平走进屋内,将放房门关上,对林雅芝说道,“玄尘门危在旦夕,你可知道?”
林雅芝惊道,“怎么?严华宗和栖霞山要攻打玄尘门吗?”
“年底之前不把王勤送到驭兽宗的话,严华宗和栖霞山明年定会攻打我们。”
“那却为何?”
“玄尘门跟驭兽宗孙仲坤有约定,他帮玄尘门弹压严华宗和栖霞山,玄尘门每隔十年就会送一名童男给他。”
“送童男给他作甚?”
“孙仲坤是驭兽宗的太上长老,有红莲九品的修为,但他迟迟不能突破紫莲境界,寿元所剩无几,他要用童男之血来炼制续元丹。”
林雅芝简直不敢相信马不平的话,颤抖着说道,“你。。。你们简直是伤天害理,禽兽不如。”
“这也是没有办法,若非如此,孙仲坤岂会帮玄尘门对付严华宗和栖霞山?”
“孙仲坤也是红莲高手,难道不会去买续元丹?”
“一枚续元丹价值上百万愿力珠,再说亦是有价无市,就算有愿力珠也买不到,紧俏的很,区区红莲修士哪里有上百万愿力珠,孙仲坤所有家当都买不起一枚续元丹。”
“玄师弟每次收的弟子都被送到驭兽宗炼成丹药了吗?”
马不平闭上眼睛,叹息道,“哎,正是如此。”
林雅芝颤抖着双手,指着马不平说道,“亏你还是玄尘门的长老,怎能作出如此灭绝人性之事?”
马不平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竭斯底里的大叫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我愿意忍气吞声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吗?没有驭兽宗的支持,玄尘门凭什么去对抗严华宗和栖霞山,顷刻之间就会覆灭,满门上下个个死于非命。”
林雅芝噙着眼泪,泣不成声的说道,“难道。。。难道就只能牺牲王勤吗?”
马不平眼中流泪,哽咽道,“你以为我想牺牲王勤?前几日晚上,王勤打洗脚水给我,说劳累一天,让我泡脚放松一下,嫣儿都没有给我洗过脚啊。你知道吗?王勤给我洗脚的时候,我一个大男人,偷偷的掉眼泪,人心都是肉长的,难道我不心疼他吗?可为了玄尘门千年基业,为了玄尘门数百弟子,我只能牺牲王勤,没得选啊。”
林雅芝听了马不平的话,知道一切都无法改变,她咬着嘴唇,擦干眼泪,打开房门,二话不说,作饭去了。
马不平在房中呆了半晌,出了院门,径直去找玄处机了。
玄处机院中水榭四周早已结成冰,院外修竹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在寒风中发抖,葡萄架上更是藤蔓全无,一切都显得了无生机。
马不平敲了半晌院门,玄处机才晃悠悠的开了院门,原来他独自在房中喝闷酒,两眼红红的,不知是不是被风沙眯了眼。
“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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