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待那人走远后,这才敢从大树后面冒出头来,他小心翼翼走到那人刚才刨坑埋物的树下,用手将那个坑刨开。
不消片刻,一枚玉牌赫然出现在王勤眼前,这让他吃惊不小,他仔细看了看,觉得玉牌跟罗林的玉牌很像,但他不识字,也不能确认。
王勤想了想,将玉牌揣进怀里,然后将坑用土埋好,用脚使劲踩实,这才转身往厢房而回。
谁知走到半路,迎面走来一名玄尘门的值守弟子,想避开已经来不及,要是掉头回去,肯定会露出马脚。
心念如电之间,王勤有了主意,他定了定心神,大胆迎了上去。
离玄尘门弟子还有五丈远,那人就大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王勤赶忙答道,“我是参加入室考核的,敢问师兄茅厕在哪里?我有些内急,快要憋不住了。”
那人见王勤满脸通红,一副猴急的模样,不禁有些莞尔,指着演武场的西北角,说道,“茅房就在那里,赶紧去吧,别一会儿尿了裤裆。”
王勤答应一声,飞也似的往西北角狂奔,那人还以为王勤被尿憋的才跑这么快,在后面笑出声。
王勤一溜烟儿的跑到西北角,在那里找到茅厕,他进了茅厕,解开腰带,哗啦哗啦痛痛快快的撒了一大泡尿,这才觉得浑身通畅,刚才真是有点吓坏了。
从茅厕出来后,王勤光明正大的往厢房而回,进了厢房,只见刚才那个偷玉牌的小子正坐在通铺上,满脸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你去哪儿了?”
王勤故作轻松的说道,“上茅厕去了。”
那人又问,“茅厕在哪儿?”
“在演武场西北角,你也要去吗?”
那人见王勤回答无误,这才松了一口气,答道,“不去,先憋着,明日一早再去。”
说完,那人钻进被窝,背对着王勤,不再睬他。
玄尘峰夏夜十分阴凉,要是不盖被子,晚上肯定要得风寒,王勤偷偷摸了摸怀中两块玉牌,躺了下来,盖上薄被,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就有玄尘门弟子前来叫醒众人,让他们赶紧起来吃饭,带好玉牌,准备进行入室考核。
罗林跳下床来,伸了个大懒腰,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都是劲儿,他突然觉得怀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赶紧伸手一摸,发现凭证玉牌不见了,他大惊失色道,“哎呀,我的玉牌呢?玉牌跑到哪儿去了?你们谁见着我的玉牌了?”
王勤知道昨晚找到的那块玉牌肯定就是罗林的,他暗中观察昨晚偷罗林玉牌之人,只见那小子像没事人一般,还假装好心,让罗林在床铺上好好找找,恐怕是他夜里睡觉不小心掉了出来。
罗林也是病急乱投医,听那小子一说,赶紧在床上一通好找,但哪儿能找到玉牌的影子,王勤不知那人为何要偷罗林的玉牌,决定先不声张,私下里将玉牌先还给罗林,再作打算。
“罗大哥,既然屋里没有,咱们到外面找找,说不定是昨日丢在了外面。”
罗林已经慌了神,有点六神无主,要是没有凭证玉牌,他就失去评选资格,这次就白来玄尘门了,要是这样打道回府,定会被他爹责骂一番,还会被家族其他人耻笑,以后就抬不起头来,家族的资源也不会再向他倾斜。
“好,咱们赶紧到外面找找,务必要在考核前把玉牌找到,否则,我真的完蛋了。”
“罗大哥,别急,吉人自有天相,玉牌肯定能找到的。”
玉牌就在王勤的怀里,他自然能够如此笃定,不过,罗林哪里知道究竟,只能把这话当作安慰罢了。
罗林刚出厢房,迎面碰上赵甫杨乾二人,杨乾幸灾乐祸的说道,“听说罗二公子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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