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撑破了洞口驱散了阴云,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
两位老者脸上的肉都如同波浪般前后起伏,风龙张开大嘴吞向他们,这时执刀老者终于有所动迹。
他扶着剑如白鹤般跳起身躯,悬浮在盘石上,在空中停顿了一瞬,可接下来,他的整个身躯忽然就消失在风龙的嘴前,速度之快都卷起了身下的碎石。
他掠过风龙,横站在悬崖的石壁上,拔出剑来往虚空一劈,一朵朵火花从剑的四周泛起涟漪,一股凛冽的剑气割断风龙的头颅。
黄褂老者依旧盘坐在原地,不动如山,断裂的风龙头颅又重新化做飓风,吹向离它最近的黄褂。
可就仿佛是瀑布打向了一块巍峨不动的磐石,甚至连黄褂老者的毛发都没有吹走丝毫,狂风从他身上的四周徐徐流落,就算能近他身,也对他无可奈何。
黄褂终于睁开双眼,目视着前方:“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敢抛头露面,何必在暗处装神弄鬼。”
洞口内传出了一连串的冷笑声:“你连我的人都不知在何处,还敢说我装神弄鬼。”
黄褂叹了口气道:“何苦让我逼你出现呢?”话后,他盘坐的双手掐诀,阴寒之气不断萦绕在他身旁,颇有一副水墨之感。
黄褂参悟的正是阴之力,在这阴寒环绕的洞穴中,可以说他占尽了地理优势,悬崖上的阴之力如同灰色的海洋,海洋忽然一浪推着一浪,一浪比一浪高耸。
它们化作无数条灰蟒,纷纷的涌入洞穴的上半个洞口,黄褂控制的很精妙,为了防止洞内之人顺势借着阴浪从洞穴中逃走,所以他留下了下半个洞口,待距离足够时再来一波回潮,隐藏在洞穴中的不速之客想必会被阴浪从中推来。
可他还是低估了不速之客的实力,阴气化做的灰蟒在还未接近洞口时,便被一阵阵冷风吹散,冷风如刀c无往不利。
这时执刀老者再也耐不住性子,脚蹬石壁,整个人如同一把光剑,刺入那如深渊般的洞穴中,就好像一条蛇闯入了虎穴。
黄褂在外定心等待,洞穴中不断传来龙啸般的剑鸣声,想必其内交战正酣,忽然间声音骤然停止,黄褂的心也如满月的弓弦绷的紧紧的。
一道黑色且矮小的身影从洞口被击飞而出,正是执刀老者,紧随其后的还有一把四尺长的断背刀。
执刀老者将剑插向地面,缓止了被击飞的冲劲,一个鲤鱼打挺跳在深入地面的剑柄上,他脊背后弓,人虽然老了,可骨头的却异常柔韧,往后弓成了一道满月,用手紧握着剑柄,随后身体如弓弦一般执剑斩向断背刀。
这时一阵冷风呼啸,断背刀的攻势猛然停顿,被一阵回风往反方向吹去,形成一条半圆的弧度,吹在一只干净修长的手里。
一位头戴血手朱冠的俊美男子从洞口的古道中飘然而出,他的脚不沾地,衣裳飞扬,身旁不断有冷风环绕。
一头棕发披在肩后,一双清澈的双眼看向对面的两位老者,黄褂老者也打量身前这位不善的来客,在他的头冠上多看了一眼。
“猩红的血手朱冠,看来你是甫手的人,前日空圣山的大动乱,恐怕也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吧。”
满飞飞淡淡道:“非也,造成动乱的反而是你们幽玄教的人,刚刚他好像还与你们打过招呼。”
“难道是他?”黄褂暗中思量,甫手之人虽然个个都穷凶恶疾,但并非是言而无信之人。
不过现在就算思考这些也无用,他凝视着满飞飞,问道:“幽玄教此刻只是名门的小派,而你们甫手却已是庞然大物,何必为难我们这些成长中的小小鱼虾?难道曾经的鲨鱼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
满飞飞摇头道:“你们这些鱼虾,平日里我们自然不会去关注,怪只怪你们吞下了足以排山倒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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