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元苦笑:“这算什么”
柳无双冷哼了一声,撇过头说道:“难道不是么?你自己也不闻闻,你身上那酒臭味有多重。真是恶心死了!”
“哦?是么”赵启元将鼻子凑到自己的身上,像一只狗一样嗅来嗅去。
然后,他笑了,双眼眯成了线,嘴角翘得像船尖:“这哪是臭味呢?”
“不是臭味是什么,难不成还是香味?”柳无双不自觉的嘟着小嘴,皱起了秀眉。
“这叫男人味懂不。”
黑线。柳无双低沉着脸,她的脸上,已挂满了黑线。
她又想那剑柄去砸赵启元的头了。
可是,她没有。
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已是正午,烈日当空。
昨夜大雨在路上积的水已经被晒干。南山脚下的路面已被夏日暴热的太阳晒得干枯炸裂。
路的旁边,有一滩血泊。
血泊的血已尽乎凝固。烈日之下,血腥味更浓。
血腥味刺激着秦三叠的嗅觉,他已经醒了。不知是被烈阳暴晒热醒的,还是被他周身浓厚的血腥味刺醒的。
他醒来时,剑就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秦三叠不敢动。任何人都脖子上若是架了一把剑,他就绝不敢再轻举妄动。
更何况,就算他想动也动不了。他周身十五处大穴已被柳无双全部封死。
柳无双正站在他的面前。
赵启元则站在柳无双身边。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弄出来的一把伞,在他的手中撑着。
伞撑在柳无双的头顶,而不是他自己的头顶。
伞将刺眼的阳光遮住,秦三叠才尽量睁大了那双怎么睁也睁不大的眼睛。
他眼中,柳无双那张绝世无双的容颜更加清晰。
但秦三叠绝对没有心思去欣赏柳无双的容颜。这张脸,在他的心中已经成为了恐惧的代名词。
冷汗从他脸颊划过,他更加恐惧了。
人在恐惧时,总是更容易说真话。
看着秦三叠那张被恐惧挤满的脸,柳无双嘴角勾起了一道邪笑:“你为什么想要杀白玉临江?”
“他杀了我徒弟。”秦三叠回答。
“那白玉临江又为什么要杀你的徒弟?”
“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柳无双就已替他回答:“是因为你的徒弟先想杀他吧。”
秦三叠只觉得喉咙里突然向卡了一根鱼刺一样难受。隔了半天,他那被肥肉挤在脸中的嘴里,才哽咽出来两个字:“没错”
“那我问你,你徒弟又为什么要杀白玉临江呢?”赵启元已经抢在柳无双先一步问秦三叠。
赵启元的目光显得要比柳无双更为焦急。
“为了葬魂剑。”秦三叠回答,他的话,还有些停顿:“只可惜葬魂剑,并不在白玉临江的身上。”
“不可惜!”柳无双立刻说道,斩钉截铁。
“”秦三叠说不出话来了。
“为什么”赵启元转头向柳无双问道。
“因为,他恐怕早已经猜到了。有人在骗他。”
“谁”赵启元问。
“那个将白玉临江剑盗走的人。”
“他们认识。”
“当然认识,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很熟。”
“你怎么知道”
“因为葬魂剑。”柳无双回答道“他们在客栈,绝不是为了去夺走白玉临江手中的剑。”
柳无双接着解释道:“他们师徒俩虽然是剑客,但他们从不用剑!”
赵启元还是一头雾水。但他已清醒不少。
至少,他能弄懂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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