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忽然,另一个声音焦急的吼道:“老马夫,你好歹毒,怎么将我的飞虎将给杀了?”
魏鱼再进一步,布帘后,一眼看到天天和自己打铁的马夫老杜。
老马夫一只手拎着一个软趴趴的人,说道:“令狐将军,你也太抬举老夫了。能一招断绝通元境高手的筋脉,而且将他丹田内息瞬息间收走,即便是我师兄天一道人也怕是做不到。”
魏鱼再走一步,只见大帐内一片狼藉,地上一条红色毛毡被人硬生生撕碎,居中一座巨鼎,鼎壁上凹出一个人形,显然是逢飞翼刚刚撞出来的。
帐中十几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魏鱼身上,魏巡天有些诧异地问道:“鱼?怎么会是你?”
魏鱼奔至父亲身前,拜了一拜,只见父亲稳稳坐在点将台前,身前摆着一方镔铁棋盘。
令狐潮瞧魏鱼一眼,不屑的撇撇嘴,朝蒋大通问道:“门外的高人为何不进来相见?我令狐潮愿意把偏将军的位置给他。”
蒋大通一脸尴尬,指着魏鱼说道:“那,那高人就是这个屁孩。”
令狐潮脸色一变,犹自不信,怒道:“胡扯!”
“棋没下完,你急什么?坐下!”魏巡天大手一挥,似乎是扯动了一根无形的线,令狐潮身子一颤,像是被系了绳子的木偶,立即坐回了棋盘前。
魏巡天将手中夹着的一颗黑色珍珠子落在棋盘上,骄傲地朗声说道:“鱼即是悟净大师的高徒,做出什么都不用惊奇?”
魏鱼再要靠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煞气将棋盘方圆丈许内罩住,而父亲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镔铁棋盘上,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父亲,你怎么了?”魏鱼心中大急。
魏巡天朝他一摆手,示意不要靠近,说道:“我很好!”
魏鱼哪里肯听,急切地近身一步,体内内息感应一道薄薄的气罩弹出护住全身,十分微弱,和刚才强烈爆发的黑色气罩相比,简直就像朝露比之大海。不仅强横之气消失,若非刻意感应,能量得都让人无法察觉。
老马夫将逢飞翼的尸体扔在地上,抬手将魏鱼拉了过去,劝慰道:“你我天天相对,竟看不出你这毛孩子有如此武艺。现在魏将军的“凝血神功”已经是强弩之末,你自带罡气,若再进一步,只怕于将军有害无益。”
魏鱼身子一颤,急忙再退几步。
“土城怎么样了?”魏巡天虽然汗落如雨,语气却十分轻松,目光注视着棋局,不急不缓地问道。
魏鱼微微一笑,说道:“姚军师坐镇,雷横压住城角,应该无碍。战鹰突击军的两百死侍不久就会到达。”
魏巡天点点头,再次将心神转入棋盘。
魏鱼瞧一眼令狐潮,见他虽然深陷凝血阵法,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心思百转,猜测着目前的形势,瞧了棋局一眼,便略带调侃地说道:“令狐将军的待客之道实在是别出一格。帐中下着围棋,帐外也有一局大棋。”
令狐潮面色煞白,瞧一眼逢飞翼的尸身,眼神游移,恨声道:“若不是你家老子在这里作法,我又何必驱兵去请你来?”
“请我?”魏鱼显然没有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声惊疑道。
“令狐将军的围魏救赵虽然使得妙,只可惜用错了对象,若你能专心对付我,倒还有些胜算。你若去惹陵城军,那就打错了算盘?这一局终究是被我赢了!”魏巡天又落一子,将令狐潮的白色长龙拦腰截断,大势已成。
“你父子若好做人,与冷家和睦相处何至于此?”令狐潮冷冷说道。
魏巡天也不理会他,只是叹一声道:“家国天下!如今在你眼中何曾有天下,堂堂封疆大吏竟然陷落在裙钗利害中,可悲!棋局已定,你拖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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