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筹谋什么。将军!要不要将陵城军召回去杀一场?”
魏巡天摇摇头,说道:“不得轻举妄动,军中一切听姚军师的,凭令狐潮的几个软柿子将军,我们还不用怕。”
宁婴答应着站起身,雷横却拿出一把重剑,递了上来。
“神陵大火烧毁大树是有人故意做下的,这把重剑从现场捡到,正是令狐营中的八虎司徒克的兵器。”
“司徒克?”魏巡天一把抓过佩剑,寻思着咬牙喝道。
雷横咬牙回答:“不管他们在筹谋什么,我们只要杀掉令狐潮,在屠灭冷家,慢慢找鱼也不迟。”
聂远山不知军中底细,疑惑地问道:“这与大邱有什么相关?”
雷横朝他解释道:“鱼重伤冷归南,冷重义这次联络了令狐潮,一定是做好局,鱼只怕就在他们手中。”
聂远山吃惊地问道:“若是做局一定有些线索,你可查过火神节出入城门的都有谁?”
“当夜佳节难逢出入城门者少之又少,除了少数商旅,就只有魏夫人一行,然后就是冷家的十几个祭者。”宁婴回答道。
雷横在一旁已经跳起脚来,大喊道:“将军赶紧下令,让我带人将那对贱人杀了,一了百了!”
听到一个“杀”字,普善大师在一旁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无动嗔念,恐惊了魔心。”
宁婴和雷横都是一愣,冷眼瞧着眼前这个和尚,不知他在打什么机锋。
宁婴向魏巡天问道:“将军如此沉得住气,难道劫走鱼的另有他人?”
魏巡天摇摇头,说道:“此刻局面成迷,我素日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辈军人习武,却不能像江湖游侠行事,形势不明,现在若鲁莽行事只怕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不如静观其变,等凶手会自己送上门来。”
雷横立刻闭嘴,宁婴也点头称是。
普善大师叹道:“所谓关心则乱,将军所说正是良策。”
正在此时,一名衙役忽然跑了进来,向聂远山报道:“大人,不好了!冷重义带着几千人带着柴草火把先在府衙吵闹一番,现在已经朝这里来了,说要替陵城讨一个说法。”
“慌什么?难道说慢一点天会塌下来吗?”
聂远山向神色慌张的衙役斥道,待要细问,只听外面已经大吵起来。
“魏鱼,快把魏鱼交出来!”
冷重义的声音传了进来,后面似乎还跟着上百千人的声音。
魏巡天一走出大门,只见数不清的人头高举着火把站在门外,见他开门有些群情激愤,吵嚷着要投火把过来。
冷重义父子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威风凛凛的八名甲士,正是令狐营的八虎。
魏巡天看一眼冷归南脸上的纱布,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道:“你他妈怎么还活着?”
冷归南气得血气上涌,牵动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冷重义从旁怒喝道:“魏巡天,不要以为在陵城人人怕你,老子就不怕你,您说话可不要太过分!”
魏巡天瞧他那身黑袍一眼,抬头说道:“咦?从哪里来的一只乌鸦?”
冷重义气得直跳脚,骂道:“嘿嘿!你先不要狂,现在陵城人都知道是你家那条鱼烧了古陵神树,毁了宝塔,此番坏了陵城风水,全城百姓都想一把火将你全家烧死在这破宅子里。”
就听人群忽然齐声喊道:“烧宅,烧宅!”
聂远山吓了一跳,站出来喝道:“还有没有王法?来人?”
他喊了几遍,竟然一个衙役都没有喊来,就听宁婴在身后说道:“只怕他们早有安排,将衙役们都拦住了。”
冷重义笑着说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家那子肆意伤人,今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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