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抽不出身。”
石头喝了口羊奶就蹭的起身,支支吾吾说:“阿阿曼跟跟六六开车回来了,我出去迎一下”
说完,头也不回的端着奶跑了。
秦岭头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杯子里。
石头一走,鹊槐更是直勾勾地看着秦岭,目光颇有些幽怨的味道。
秦岭闷着头说:“这次打扰了,忙完事情我们就会离开的。”
鹊槐双手背在身后捏捏手指,说:“秦队长你把头抬起来。”
秦岭抬着头看她,目光笔直黑澈,像透明的玻璃弹珠。
鹊槐踮起脚尖贴近他,秦岭身子下意识地要往后一退,鹊槐却伸出了右手。
在他嘴角上一抹。
秦岭嘴上那道花猫一样的白色奶渍被拭去。
鹊槐冲他笑笑,两颊露出小酒窝,眉眼却有些伤感。
她轻轻晃着胳膊,走向窗边,有些漫不经心的问着:“你要去救她?”
秦岭在她身后,点点脑袋,隔半秒,又发出声音嗯了下。
鹊槐转过身来,嘴角大大往上勾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她说:“她对你很重要?”
秦岭不忍直视她,垂着眼帘,声音极低的嗯一声。
鹊槐两只胳膊撑在窗沿上,身子倚上去,轻轻摇:“她喜欢你还是你喜欢她?”
秦岭咬咬嘴皮,回答:“都有吧。”
鹊槐如遭雷击,怔在原地。
半天功夫,她淡淡的笑了,又问:“有多喜欢呢?”
秦岭嘴皮嚅糯着,轻轻地说:“不要命的那种。”
鹊槐眸光闪了闪,直勾勾看着他,默了半天说:“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有多少呢?”
秦岭低下头去,木然地摇着头:“鹊槐,你别这样我们”
鹊槐却紧紧盯住他的眼睛接过了话头:“我对你也是想死的那种喜欢!”
她语调有些哽咽,带着哭音:“我知道,秦队长,从头到尾我都清楚,我们早晚会有一天结束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当初我也说过了,我心甘情愿地陪着你,我们就像两个孤零零的人依偎着互相取暖,等你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陪伴的人,我就会离开,头也不回。”
秦岭垂首听着,双手插进兜里,咬咬牙,心里有无数情绪却说不出来。
鹊槐继续说:“我知道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合适,那天晚上你也对我说过,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我只是试图再争取一下,哪怕还有一点点的希望,我在想,以后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你终究会找到一个人共度此生,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秦岭一时无言,扯了扯嘴角,说:“鹊槐,这么久了你还是没看明白”
“我很明白!”鹊槐的声音颤抖到扭曲,“可是我喜欢你啊,秦队长!”
鹊槐说:“秦队长,我对你也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喜欢。”
她哭着脸,吸着鼻子,气儿都喘不顺,又委屈地笑起来:“秦队长,我能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
这时,院子里响起石头的声音,他朝屋内大喊:“队长,有电话,是无名打过来的!”
秦岭舔舔牙齿,看着鹊槐那张充满期盼的脸,看到她希冀的眼神,最后,低下头转过脸说:“放下吧,鹊槐。”
他朝走廊尽头走过去,嗒嗒的脚步落地,每一下都像捶在她的心口。
鹊槐望着秦岭离去的背影,这影像几乎要凝固进她的脑海,用尽一生也难以忘怀。
最后,女人捂住脸颊屈膝痛哭起来。
云衡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醒来的时候只发现手脚被锁链拴住,眼前是个铁栅栏门,像狗笼子一样。
云衡挣扎了几下,只觉得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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