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盯着阿奎看,眼神漆黑凌厉,泛着光,就像围绕巨象打转的雄狮。
阿奎挽起袖子,恶狠狠道:“敢惹上我们,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说完,阿奎拳头挥砸过来,庞大的身躯掀起一阵风,拳风擦破空气。
秦岭从桌上翻身闪开,阿奎一脚将横在身前的桌子踢出去,又一脚追在秦岭身前猛踢。
秦岭抬脚跳避,落地瞬间,阿奎推着桌子压过来,秦岭反应也快得很,腰上使力,一个旋子从地上拧身跃起,晃荡身子横飞起来,从桌子上空砰砰两脚踢在阿奎脑门上。
阿奎被踢得倒退,扶着脑袋晃了晃,眼珠瞪圆,随手抄起一张椅子朝秦岭砸过去,砰地将桌子砸烂,木屑乱飞,秦岭一记鲤鱼打挺躲避掉。
阿奎接连出拳追打秦岭,秦岭脚步边后撤边拆招,两人你来我往。
阿奎一脚踹过去,秦岭踢脚撞开,紧接着阿奎又是高抬脚从他头顶砸下,秦岭双臂匆忙格挡,竟被巨大力道砸翻在地上。
阿奎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过去,秦岭从地上滚开,手掌扶着地面弹起来,拳头猛砸在阿奎脸上,咣叽入肉声,能看见阿奎脸部肌肉剧烈颤抖一下。
阿奎也挥来一拳,砸在秦岭脑袋上,有轻微的骨裂声。
秦岭咬牙,手肘猛撞对方胸口,阿奎顺势抓住手肘要向上翻,秦岭吃力,被他拧过身子从原地举起来,砰地砸进酒坛里,哗啦打碎一排酒缸。
秦岭瘫在地上,被摔得气血翻涌,眼眶发黑。
他一动不动,像是被打昏过去。
阿奎掐腰看着他,骂道:“你他妈的还真能打!”
说完,他嗤笑一声:“最后还不是被老子打趴下?你那个女人,你的那些个兄弟,最后还不全得死?”
他朝秦岭走过来,脚步很重,一米九的块头像是踏着鼓点,地面细微的砂砾在滚动。
秦岭手指动了动,慢慢把眼睛睁开,依旧黑亮,他嘴角一点点上扬,笑起来。
阿奎原地停住,怔怔看他,看着秦岭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慢慢站直身体,身体有些摇晃着,但是仿佛有股坚韧挺拔的力量将爆发出来。
秦岭头发湿漉漉的,地窖里的酒水在他身上馥郁留香,他痞痞笑着睨阿奎,双手插进裤兜,就那样站着。
那双眼睛像野兽盯住猎物,阿奎被看得心慌,双脚猛踏地面冲了起来。
拳脚带风,阿奎几拳落空,秦岭像变个人似的,更能打了,衣服边也没让人摸着。
阿奎盛怒,额头上皱纹都拧起来,他捏拳头转圈打,秦岭就在附近兜圈子各种击打他。
打了几次,阿奎干脆抱过一个酒坛子朝秦岭扔过去,秦岭胳膊肘往前格挡,酒坛砸在胳膊上爆碎,四处喷溅的酒水中,秦岭拳头挥舞出来,猛砸他面门。
阿奎眼睛冒红,伸着手乱抓,只捏了一团空气,秦岭脚掌就猛踏地面,身子撞他,阿奎一阵趔趄,又被秦岭踢到后膝盖半跪下去。
秦岭随手抓过一个酒坛,嗡一声,暴扣在阿奎头上,碎片飞溅。
阿奎头晕眼花,迷糊中只见秦岭踏飞起来,双脚踹向自己胸口。
阿奎被他踹进酒坛,啪啦撞断一根柱子,他立刻半跪起来,抚着胸膛大口吸气,脑袋满是血。
秦岭眼神定定望着他,敏锐又警惕,他咔咔拧一把拳头,勾勾手:“不是挺能打吗,你起来啊?”
阿奎大吼一声,从酒坛里站起来,一甩拳头,朝秦岭再次冲来。
来势汹汹,秦岭不敢大意,一拳一掌与他肉搏起来,两人拳拳到肉,没有一点花哨。
阿奎双臂抱团要箍过来,秦岭一拳一拳打开,转身一个侧踢踹在对方肋部,阿奎身子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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