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拽起身下的敌人为自己挡子弹,拽紧的枪口从他身下探出去还击。
秦岭一边打一遍后撤。
云衡紧张地看着,双手死死捂住嘴巴,她看到在那片狭窄的墙垛外,秦岭挟着那名敌人艰难走动,挡在身前的敌人防弹衣早已被子弹打穿,他不停地抽搐身体,瞳孔一点点放大。
云衡扭头离开了窗台。
终于拐到墙后面,秦岭一把拾起丢在地上的手枪,将身前的尸体踹出去,转身拼命地跑。
无名带人赶过来,愤怒地骂他们:“你们这帮废物,几个人打一个都打不过,组织白花钱培训你们了!”
几名暴徒惭愧地低下头。
无名抬脚踹其中一人:“还愣什么,今天必须杀了他,这人不简单!”
一颗子弹擦着秦岭头皮飞过去,他冲着右手边的‘不老酒庄’翻滚过去,一脚把门踹烂躲了进去。
街道上很快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带着寒寒的杀意。
秦岭浑身被汗湿透,头发湿漉漉黏在额头上,他拢一把头发躲在一间酒室里,视线刚好能看到门口。
这家酒庄上下两层,除了大厅整齐摆放的一套套桌椅,更有十几间独立成室的小屋子,卷珠帘子搭在外面,房子里飘着浓烈酒香。
秦岭看到有枪口探进来,那名敌人小心向里张望着。
秦岭一枪打过去,那人手上的枪啪嗒摔在地上,他捂着手大声嚎起来,手腕被打穿了。
身后的人拽他下去,同时枪火愤怒扫射进来,噼里啪啦打在桌椅墙皮上,装潢高档的酒庄四处飘着青烟。
一时间,室内木质桌面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弹孔,木屑飞溅,酒杯粉碎,真皮沙发里的羽绒被打飞出来,一片狼藉。
秦岭矮身翻滚出包间,躲到另一个角落,原地的包间已经被弹丸打成筛子。
连放数枪后,酒庄暂时恢复了安宁,暴风雨里的短暂停歇。
秦岭头也不敢抬,不停喘着粗气。
他探头出去想要看情况,刚露出半颗脑袋,枪声大作,对方瞬间十几发子弹打过来。
他缩回脑袋,手指扣紧了手枪扳机,只能依靠耳朵捕捉对手的行踪。
很快,靴子踏碎玻璃的动静从门口传进来,一名敌人举着枪探进身子,骂道:“草,打成这样都没死,命还真大!”
从他后面又进来两人,三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秦岭的位置,无名在街道上不耐烦:“赶紧补死他,再拖警察就到了!”
三名敌人应一声,走在前面的人嘴里冷哼着,脸部肌肉因激动而抽搐起来:“你跑不了的,是自己了断还是我们动手?别躲了,老实举起双手出来吧!”
几乎是同时,三名敌人即将接近,秦岭想也不想的拎起脚边一张椅子扔出去,椅子遮挡住视线,秦岭身形几乎是箭飞出来。
椅子砸碎在一名敌人身上,紧接着他被飞溅木屑中探出来的脚踢飞,砸在酒庄窗户上,木质雕花玻璃窗爆碎。
秦岭起飞踹他的同时,手枪砰砰砰向另外两人开枪。
三枪打在桌子上,一枪打在敌人眉心,两枪打中另一人防弹衣。
手枪打空弹夹脱膛,秦岭猛将手枪朝最后一名敌人丢去,那名敌人防弹衣上嵌着两枚子弹,还未回过神来,脑袋又被砸一下,脑壳正嗡嗡地疼。
他愤怒的抬枪,秦岭本能的一躲,砰砰砰几枪,原地打出几个枪眼。
他迅速贴身逼近对方,敌人子弹打空,抡起枪托砸他,秦岭匆忙抬手臂格挡。
枪托一下一下打在身上,秦岭痛得嘶一口气,抱住对方腰肢往墙上撞,膝盖猛砸对方肋骨,对方吃痛一弯腰,秦岭掐住他脖子一拧,成功脱身。
混乱的间隙,他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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