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两人紧锣密鼓地对抗,像是对冤家,偶尔石头他们跟着出几张牌,但是又被逼退,只能眼巴巴看他们俩斗。
两人额头都出了细汗,秦岭不紧不慢,又抽出一张牌打过去。
战云密布,难解难分。
云衡摸了张小牌,顾左右而言他的想要诓秦岭一次,借此混淆视听。
秦岭不慌不忙,居然也有小牌压她,眼见秦岭手上的牌如抽丝剥茧般慢慢减少,她终于慌了。
云衡的大王与最后一张大牌也相继折戟,壮烈殉国。
最终,秦岭牌出尽,两手空荡荡。
云衡输得灰头土脸。
秦岭笑笑说:“其实我是侍卫,云衡陛下。”
云衡举着牌瞪眼:“那你跟我斗半天,有病啊你!”
秦岭耸耸肩膀:“我哪里要跟你斗了,是你一直咄咄逼人好吧?”
云衡低头想想,貌似是这样的。
秦岭说:“我有针对你吗?”
“没有吧。”他自己回答说。
“我有帮过你几次吧?”
“当然有。”他又自己回答。
“你这都看不出来咱俩一伙的,亏石头夸你精呢。”秦岭笑话她。
云衡被他羞辱得面红耳赤,从床上跳起来过去捶他。
石头他们哈哈地笑,弹簧床震起来,秦岭在那边一动,这边云衡就弹一下身子,栽倒在床上。
她从床上爬起来,又被晃倒,石头他们都恶作剧地动,云衡在弹簧床中央,就像落网的鱼,瞎折腾。
最后索性连挣扎也不挣扎,舒舒服服躺在那里看天花板。
之后又打几局牌,云衡和秦岭全是对家,两人杀得你死我活,云衡更是连猪队友都没放过,一齐打包摁在牌局里爆锤。
六六附在石头耳边嘀咕说:“云衡姐今晚小宇宙爆发了呢。”
石头说:“嘘,她这是跟咱队长置气呢。”
六六满脸迷惑:“置啥气呢?”
石头冲他眨眼,意味深长着说:“就打情骂俏那种置气呗。”
六六恍然大悟,扭头见云衡正直勾勾看自己,眼神像在质问你们俩嘀咕姑奶奶什么呢?
六六跟石头都憨憨挠头,云衡对他们热情地比了个中指。
牌局打到十点,云衡丢下牌说不玩了,女人不想熬夜。
美容觉之类的。
秦岭也放下牌:“时候确实不早了,那你回房休息吧。”
云衡没动,坐床上直勾勾看着他,腰板笔直。
秦岭问:“你色眯眯看我干什么?”
石头拽着阿曼跟六六吭哧吭哧笑。
云衡颇无赖的样子,很厚脸皮说:“打赌说过了,谁的牌玩得好,今晚跟我睡一屋!”
秦岭无语望天花板:“打过赌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云衡白他,抱着胳膊:“约定好的事情,不可以反悔。”
秦岭仍在微弱地狡辩:“可我真不记得有这回事”
云衡大怒:“说话不算话的人,儿子没腚眼!”
“噗哈哈哈哈哈——”
另三人已经笑岔了气,从弹簧床滚到地上。
秦岭拿她没办法,说:“你还来真的。”
云衡微微往下弯身子,睨他一眼:“姑奶奶向来说到做到。”
秦岭应了她,答应说:“好,今晚我和你睡。”
说完,感觉怪怪的,他连忙改口:“我是说,你睡床,我打地铺。”
云衡脸上笑容大大地,嘴角快要飞起来,她坏坏着说:“怎么样都行,你想怎样,我都能配合你。”
秦岭眉心一跳一跳的,他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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