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笑着说:“按你这个道理,我好像也有不少能邀功的,比如说那天晚上救你。”
云衡讪讪,没反驳,这个功劳,能甩出她那些鸡毛蒜皮几里地。
她说:“这个情算我欠你的。”
秦岭反问她:“怎么还?等下次我被别的女人强奸时你踹开门进来救我?”
“”
这男人丫挺难伺候啊,云衡使劲咬咬烟屁股。
她脑子灵光一闪,两眼放光地说:“我把自己送给你!”
“吭——咳咳咳”
旁边,秦岭一口烟呛在喉间,涨得面红脖子粗,刚吸进去的一口烟慌慌张张从嘴巴c左鼻孔c右鼻孔喷出来,看上去十分滑稽。
云衡蹙眉,主动帮他拍拍背,忧愁地说:“你表演杂耍吗?”
附近传来咯咯偷笑声,云衡回头看,阿曼跟六六笑作一团。
秦岭咳完,抬头看云衡,见对方一本正经的模样,话到嘴边,他讷讷着说:“你还是把自己留着吧,我受不了。”
云衡问:“为什么?”
秦岭还没回答,石头已经满头汗地拿票回来,远远朝几人招手。
秦岭起身把烟头丢进垃圾桶,说:“走吧,上车了。”
云衡蹲在地上动动脚后跟,发现麻了,她巴巴望着秦岭:“拉我一把”
“”
秦岭把手伸过去,云衡很利索的抓着手起来,顺便胡摸一把,他的掌心有些粗粝,指肚有层厚厚的老茧,与她细腻的肌肤一摩擦,身体小小的c刺激的战栗。
云衡站起来仍厚脸皮地拽着她的手,秦岭抽了半天才给松开,正要走,他忽然叫住云衡。
“等一下。”
“怎么了?”云衡回头望他,太阳照得她暖暖的,耳朵小而弯。
他伸手摸摸大波浪头发,说:“把辫子扎起来。”
云衡哦了声,乖乖拿出皮筋,拽过秦岭的手放上去:“你来给我扎,这里没有镜子我扎不好的。”
说完,她转过身去,后脑勺对着他,顶着光圈的发梢绒绒地。
秦岭呵呵静笑两声,抬手给她揉了揉脑袋,笨拙的手指从发丝间穿过去,将头发一点点捋直,挽起,橡皮筋缠绕上去,云衡站在原地温顺得像只享受主人安抚的猫咪。
“还有橡皮筋吗,我觉得缠两根好看些。”秦岭语调温和地问。
“有哇!”云衡手往后一伸,变戏法似的又掏出根皮筋,秦岭甚至没看清她从哪儿摸出来的。
云衡静静感受着发丝的牵动,他的手指绕了发香,小麦色的指尖被黑发映得益发清晰,他轻轻挑起一绺细发,细水流长一般地缠绕,像是专注于作品的油画大师,他神情专注而认真,不容有一丝懈怠。
两分钟后,他移步来到她身前,目光审视着她,如同在打量自己的作品。
终于,他扯开半边唇角,语调轻快地说:“扎好了,我们上车吧。”
云衡被他笑得春心荡漾,花痴了一会儿赶忙跟上脚步,拖着行李箱挤进人流。
检票处摩肩接踵,石头他们早不知道被推到什么地方去,云衡抓紧了秦岭的胳膊往前走,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秦岭步调不徐不缓,却也没有丝毫磨蹭,很快带着云衡挤上了火车。
火车上所有人都挤在门口,秦岭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拉着云衡,就连他一时也没办法再进一步。
火车上的人都想着等别人找到了座位坐下自己再进去,于是一个个滞留在车厢口,人同此心,于是挤作一团,到最后谁也没找到座位。
云衡身边不时有些中年男人挤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紧要的事情,来来回回好几个,云衡甚至已经面熟。
秦岭把行李箱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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