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衡摔在床边,手上的塑料袋哗啦丢在床上,她狠狠地回头瞪他们:“识相的话你们就赶紧出去,我朋友一会就来了!”
光头嗤一声,身子逼过来:“你朋友?呵,等他来了老子跟你孩子都有了!”
云衡心头一沉,攥紧了拳头:“我可以赔钱。”
瘦子在一旁插话:“想谈条件?今天你钱得留下,人也得留下。”
云衡倚在床边瞪他们:“你们敢胡来,我朋友绝饶不了你们!”
光头笑得阴沉:“我看你长得也挺水灵,怎么说话这么不留余地呢?来,让哥哥好好调教调教你——”
说着话,光头就朝云衡扑过来,像打了鸡血,云衡感觉一股汗味与口臭交织着逼过来,她一皱眉,抓着光头的胳膊就咬上去。
“啊!”
光头被咬得翻眼白,气急,一巴掌打上去。
云衡脸上挨了一巴掌,妆容精致的脸颊很快浮现一道掌印,她脑袋砸在床上,头发披散,猛地又抬起头,直勾勾c恶狠狠地回瞪他,像愤怒的母狮。
“我c草c你c妈!”
云衡眼睛充血怒了,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这么打过,她挣扎着站起来,对着光头又踢又打,光头抬脚踹开她,云衡被蹬回床上躺着,衬衣扣子挣开两颗,黑色蕾丝内衣下波涛汹涌。
光头眼都看直了,朝一边的瘦子喊:“愣什么,给老子摁住她啊!”
云衡想要起来,却被瘦子在一旁死死摁着手脚,她拼命挣扎,手腕脚脖都淤青了,但是挣脱不过男人。
光头直接脱掉上衣压过来,像一条发情的雄鬣狗,他粗重地喘着气,一把扯开云衡的白色衬衣,有枚扣子叮叮当摔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云衡咬牙切齿,挣扎得更剧烈了:“畜生!”
褪去衬衣,云衡的上半身只剩黑色蕾丝内衣,肌肤窕白丰乳细腰,肚腩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牛仔裤往上有半截蛇形纹身。不得不承认,这具酮体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薄。
瘦子立在一旁已经呆了,光头更是火急火燎地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摸着云衡平坦的小腹,云衡胳膊被放松,她一把抓起塑料袋里买来的青岛啤酒,砰地一声砸破了光头脑袋。
瓶子里的啤酒哗啦喷溅出去,像一株含苞怒放的海棠花,光头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股血线顺头顶滑到眼边,他睚眦目裂。
“草,臭婊子!”
光头一巴掌打在云衡脸上,不够解气,又打一巴掌,云衡头发披散着,仍倔强地扭回头瞪他,嘴角流出血来。
“老子今天非把你办得要死要活!”
光头使劲摁住云衡,抽出手来就要解她的裤腰带,云衡两眼充着血,想要挣扎,却力不从心。
她不甘心认命,但不后悔来到这个城市。
只是遗憾。
牛仔裤被人脱到一半,饱满的臀部露出来,光头更是欲火焚心,这时一阵剧烈的炸雷声在耳畔响起,木头门轰地一下倒在地上,门口站着人。
光头跟瘦子都停下动作,云衡挣扎着抬头看,来人黑夹克束脚裤,背脊挺拔,走廊的灯光吊在他头顶,将脸廓划分成一明一暗的两部分,明的一面春暖花开,暗的一面冷厉毒蝎。
她泪汪汪的看着他,终于哭起来,哽咽着说:“救救我”
光头提好裤子站起来,指着他:“你小子他妈的是——”
话没说完,光头忽觉眼前一阵风带过,指着对方的那根手指咔吧一声,被人拧断了。
“嗷——”
光头撕心裂肺号起来,另一只手握拳要捶过来,黑衣男人偏头轻松一闪,松开攥指的手,架住光头腋下往回带胳膊,脚下移步,砰一声,光头被男人反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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