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大人顿感天地失陷,双腿软软,跪倒在林长歌面前道:“公子开恩呐,求公子为我求情。”
“你求我也无用,我只是将实情禀报,相信上头自有公断。”林长歌眼色冷漠,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是。”州府大人无奈低眉道。
林长歌转身对文遂道:“那废弃矿洞,尽早填了,再查探有无其他通路,如今北胡动向不明,可不能给敌人可乘之机。”
文遂行了个夏军一贯的军礼,振振有声道:“末将遵命!”
一旁的流綮看在眼里,他对林长歌的处置颇为满意,他的思绪渐渐飘远,竟想到了林长歌以后着紫绶,提金印,成为夏国肱股之臣的场景。
却说处理完了此事,林长歌与慕容千乘准备继续着他们的行程。林长歌因此问道流綮下一步的打算。
流綮却在此时无意之间看到了官署里还贴着他的通缉令,有点受了潮的黄纸,绘着与他有几分神似的画像,只写了不明不白的“知情者赏”。流綮心想毕竟是太子遇刺,这通缉令也是如此寒碜马虎,真有点滑稽。
林长歌猜到了流綮在想什么,笑道:“这通缉令本早该撤掉了,可瑾叔他非要拦着我们,说这通缉令还是留着好,说是他自有用处。可也不能再让你因此遇到麻烦,于是就弄了这张马虎得不行的通缉令。流綮,你可知瑾叔这么做是何用意?”
流綮当然知道,百里瑾是要自己无论身处何地,一看到这通缉令就能时刻记得与他的约定。流綮沉默了一会儿道:“或许是因为让幕后的黑手暂时放松警惕,认为我们还未调查清楚实情,以露出马脚吧。”
林长歌笑道:“哈哈,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在意就好。”
林长歌看着流綮的眼睛,他有种预感,事情绝不是如此简单,仿佛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藏在云里雾里而自己无法亲手拨开般,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也罢,我要继续寻找我的朋友了。”流綮心中有些落寞,因为林长歌始终还是向他隐瞒了此行的真实目的。
“你要往何处去?”
“继续往北吧,或许终究要涉足北胡。”
林长歌想不到流綮与他们此行同路,他再也不想隐瞒什么了,本是结拜的兄弟,为何互相遮遮掩掩,他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他坦然道:“一同去吧,我们顺路。”
慕容千乘这次不再阻拦,经历了此事,他似乎也认可了流綮绝不是心怀不轨的险恶之徒。
流綮既知林长歌要以实情相告,便不再顾忌地说道:“你们身后的两把剑,可是龙寂凤隐?”
林长歌与慕容千乘皆是深感意外。慕容千乘抢在林长歌前头道:“你怎么知道?”
“毕竟龙寂在我手上那么时间,我能感受到它的剑气,还有那把在林府之中的凤隐,我也见过,便记下了它的剑气。”流綮直言不讳道。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本事,当真难得。”慕容千乘由衷感叹竟有剑客这么了解见过的每一把剑,以至于能记下它们无形散发的剑气。
“为了洛城安宁,江湖不再腥风血雨,我们要去青庐剑池销毁这两把剑。”
流綮沉默了良久,他感慨这两把历经了几百年的绝世名剑的命运,心中惋惜,但是也逐渐看淡,将这引发无谓争斗的源头销毁,或许是最好的方式了。从前的神剑,就让它留在传说之中去吧。
“如此也好”回过神来的流綮缓缓说道,“对了,慕容公子,在下有一事请教。”
“哈哈,你叫我千乘就行啦。”慕容千乘被流綮生硬客套的说辞逗乐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慕容公子对江湖武学了解甚多,亦识得许多江湖上高手,不知可曾听说过黑白二禽?”流綮拿着从坚叔口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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