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很多事都是这样的,如果知道会有这样的经历,那当初为什么要开始呢!愚蠢,你的名字叫女人!”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现在这么说,那是因为你没有爱过,等到你爱过之后,你就怀疑自己为什么变的这么蠢了!”方善才又说道。
“那也不会想她那样!死守着一个破败不堪、一个满目疮痍、一个将要四分五裂的家!”
“那你觉得一个家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条件不多,山清水秀,四邻和睦吧!家中养一些小猫小狗也行!”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配得上你这个家呢?”
“没有,现在没有,也后也不会有!”她说道。“方善才,那您为何是孤家寡人一个呢?”她突然向方善才问道。
“女人哪有乐器好,至少乐器可以弹,而女人就不行!”方善才笑着说道。
“弹?”
似乎是方善才知道她的疑虑,所以便示范给她看,只见方善才用手弹着脸,弹一下脸也随着声音波动着!她也跟着方善才学了起来,这时方善才却说:“你脸太薄,弹不出声来,只有想我这样脸皮厚的才能弹出来!”
“所以这就是你至今单身的原因?”
“当然不是了!是因为我沉迷于音乐无法自拔的缘故。女人哪能像音乐这样令人深陷其中呢?它深邃,它博大,它没有边境,所以我就一直在学习,虽然谈不上精通,可我也算是初窥门径了!而且正因为我觉得自己无知所以才要去追随这些无穷无尽东西。而且我想给你一个忠告——永远都不要让一个人完全了解你,因为当一个人完全了解另一个人之后,很快就会对他/她失去兴趣。”
“好的,我记住了,不过您的想法倒是挺怪的!”
“那可不,不疯魔不成活嘛!你那故事还没讲完啊!”
“接着讲,结果还是一样的!”
“可过程却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你想听过程?”
“是的!”
“成,那我接着讲!
那男的在那天吃完午饭后又不见了,接二连三,隔三差五的不见了人影,我娘开始也没问他,后来有一天,她实在是忍不了了,就问他,为什么他隔哪么一两天不回家,而且每天下午都出去,出去的时候衣服是右衽,回来时为何就成左衽?他却说是因为自己在外面和几个朋友喝酒,没整好衣冠。不知道为什么,我娘信了,我也差点信了。可是他这样做也不止是一天两天了,有一会下午,他又出去了,那一回我跟在他身后,看见他是去了我娘一个好友家里,那婊子姓姜,在家里排行老四,长得也算是有那么一些姿色!”
“那跟你娘比起来,谁漂亮一些?”
“当然是我娘了,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人就是不睬我娘了,倒是和外面那个婊子勾三搭四的!”
“在男人眼中,有种东西叫做新鲜感,一旦这东西褪去了,无论对方多美,男人往往都会选择性的不理睬。”
“那您的意思是说,感觉没了,感情也就到头了吗?”
“差不多是这样的!接着讲吧!”
“我看见那一对狗男女就在光天化日下,在陋巷之中,做那苟且之事,看见他们那个样子,我觉得说他们是狗男女还算是侮辱了狗!奸夫**,看见那样的人我就讨厌,不止是讨厌而且还想杀了他们!操他妈的!我说这话您不会觉得我没教养吧!”她在讲述的过程中有时难以自制,甚至极为大声,那声音似乎来自地底深处的地狱。
“不不不,我觉得你很有教养了,不然你也不会问我不是。而且你已经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了这对一个正在气头上的人来说是一件很难能可贵的事了!”方善才依然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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