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看完了信,他爹将信撺在手里,然后便要将那封信烧了,却被他娘烂了下来,穿着蓑衣出去了,说是要去找个熟人,屋外雷声大作,时不时地照亮着外面的昏暗,可那一瞬的光明,却照不亮永久的夜。
屋内,他问他娘,这些果子了没毒吧!他娘告诉他,没有毒,让他放心吃。也不用银簪试一试,可他始终缺心眼,将他娘那副银簪拿出来一试,银簪没有变黑,他放心的吃了下去,吃着吃着,便吃不下了,之见到那篮子底下有封信,他拿了出来,念着上面的字“兄致弟妹肖娘书”还未等他读完,他娘便将那信从他手中夺了去,拿在手中拆封读着,他对这信丝毫不感兴趣,只是想着那人到底是谁?窗外的雨哗啦啦的下着,打在瓦片上,将自己打散了,打在江面上,激起了一层层波纹,不断扩散着,而又消逝着。江畔边的三座坟前,立着一个人,左肩背着一个匣子,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只看见那人从匣子里拿出一把枪头,插在中间的坟前;又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生锈的铁球,放在右边的坟前;又从匣子里拿出三把镖,放在左边的坟前。
“你来了!”
“是,我来了!”
“你终究还是来了!”
“是的,我终究还是来了!”
“你忘了他们吗?”
“我忘不了!忘不了在那些岁月里,我们的欢笑,我们的吵闹,以及那些日子了,我们一起喝过的酒!”
“可都过去了不是吗?”
“是啊,都过去了!可为什么你还要自责呢?”
“是我害了大哥,老三还有老五!我轻信那个王八蛋!”
“这件事并不能怪你,那王八蛋是我最初引进门的,可谁能想到后来的事情呢!”
“这也不能怪你!如果不是我相信了他,把我们的行踪告诉他,他又怎么能怎么能”
“二哥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就算现在我即使将他的人头拿来了,也不能算的是过去了!”
“那厮的人头?”
“你看这不就是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中多了一个人头。血还未干。
“这厮昨日在钱塘一家窑子里招??,被我逮到了,然后便将他杀了,我将他的心挖出来,用刀插在桌上,将他的头割下来,带到了此地,用来祭奠大哥他们!”说着,那人就把人头放在三座坟前,转身对他说,
“湛儿你教的不错!至少武功是这样的!弟妹她还好吧!”
“挺好的,只不过六妹不在,少了一个可以跟她每天说话的人!”
“六妹也快到了,以后她就会在这里住下,她们妯娌二人也能互相关爱!”
“那二哥你呢?”
“我还是算了,这世界已经没有能容得下我的地方了!而且因为杀了那厮,官府也在通缉我,我怕连累你们!”
“只要我们都在一起”
“在一起又能怎样,你忘了那一天,来了多少人了?你忘了那一天,掌柜的以及师父他们都是怎么死的吗?”
“没有!”
“既然没有忘,那就别让我和你们住在一起!况且追杀我的不止钱塘官府,还有那姓朱的!”
“朱温?二哥不是他的幕僚吗?而且出策最多啊!”
“他当年还是黄巢手下呢!结果呢?”
“那他篡位也是二哥出的计策了?”
“是的,没错,我以为他能当个好皇帝,可我又想错了,所有的人坐上那个位子就变了,变得欢淫无度,贪得无厌,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和太宗一样呢?”
“‘我们没有要求一个人像另一个人的资格!’二哥,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
“我不记得了,也不会记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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