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了轻轻的敷到李明膝盖上的伤口上,一阵清凉的感觉顿时充满了伤口周围,从草药的气味来看,老人使用的是比较常见的几样能够消炎的草药,没想到,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人还懂得简单的辽伤,这不由得让闲极无聊的李明产生了很强的好奇心。
“老人家,真没想到您还懂得疗伤,看你的手法,似乎不像是在厨房中干活的,您以前做过郎中吗?”在李明的印象中,会准确使用草药疗伤的人并不是太多,民间的郎中也是少之又少,作为杏林的魁首,这一点李明是非常清楚地,虽说这两年他医学院的那些学员都已毕业,并且扩大了不少规模,新招了不少年轻人,但是相对于整个大唐来说,郎中的数量依然非常少,能够像眼前这个老人这样准确地应用草药治病的并不太多,因此李明才会这么好奇,按理说,老人的手法这么熟练,即使是当一个走方郎中也不为过,而当一个郎中的收入肯定比一个厨房打杂的收入高得多,因此李明才有些不能理解。
“大爷过奖了,在林家庄里面,谁都处理这简单的跌打损伤,这并不算是什么出奇的能耐,小老在林家庄已经作了五十多年大杂的了,除了厨房中的活,其他的小老什么都不会做。”听完李明的问话,那个老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只是一边给李明涂着草药,以便淡淡地回答道。
这个时候,林应龙端着木盆回来了,看到李明膝盖上的伤,不由得大声喝叫道:“怎么回事?师兄你的膝盖怎么受伤了?老迷糊,是不是你干的?师兄已经身受重伤了,你还这么不小心让他跌倒了,信不信我扇你几耳光?。。。。。。”
“住口!”不等林应龙说完话,李明立即气的面红耳赤,低声吼叫了起来:“应龙,膝盖是我自己跌伤的,不关老人家的事情,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是不对的!你必须向老人家当面道歉!”
林应龙一下就愣住了,他指着那老人,目瞪口呆的说道:“你......你让我向他道歉?师兄,他只是一个下人!一个林家的老奴,我怎么能向他道歉呢?”说到这里,仿佛受到莫大的侮辱一样,气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李明眉头一皱,一股怒火涌上心头,虽说这两年来他一直都高高在上,对于这些下人的生死并不怎么看的重,但他毕竟是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人人平等的观念在他心头是根深蒂固的,因此听林应龙这番明显带有侮辱老人的话,不由得想要扬起手掌给林应龙一个耳光。
“这位公子爷,应龙少爷说得没错,小老只是林家庄的一个老奴,主人说什么话老奴都不敢反抗,更不要说让应龙少爷向我道歉了,那简直是折杀老奴了,请公子爷还是不要危难老奴了,您这伤没什么大碍,两三天就会好的,内伤初愈不要太过劳累,否则日后会留下后患的,林家太清功不仅仅是一种杀人的武功,同时也是一种疗伤的功法,正常情况下太清功是有九重心法的,但是,老奴曾经在藏中看到过第十重心法,公子爷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说完,他缓缓的站起身来,转身走向那一堆菜叶子,继续忙他自己的工作去了。
李明目瞪口呆的望着老人的背影,回过头来惊异的对着林应龙低声问道:“我没听错吧?难道他仅仅是一个家奴而已吗?凭他的眼光,凭他的医术,怎么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郎中阿,还有,他怎么会知道林家太清功的事情?难道他也练过太清功?”
看到李明不再对他发火,林应龙的脸上稍微好看了一点,并露出少见多怪的神色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师兄从来 没有来过林家庄,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委了,林家的家奴实际上比林家的远房还要重要,这是一支不可小视的力量,林家家奴只忠于庄主,是林家庄最主要的一股力量,在林家庄的地位比远房弟子还要高。另外,林家庄有一个很好的规矩,那就是所有林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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