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记得武卫右军中的湘籍军官寥寥无几吧?茶陵父子用人终究是比合肥差上一筹,昔年合肥自曾文正公出,湘淮两系相互龌龊而自反,后淮系甲午大战而凋零,但内部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问题,皆因曾李二人用人无不惟亲。武卫右军虎狼悍将,于茶陵父子无血亲、无师生、无乡党之缘,不惜财货亦可解之。宝臣,你不用随我一同出洋,这件事你耐心的先办着,等老夫回来收拾了茶陵父子之后,武卫右军必从之!”荣禄颇为自信的说道。
铁良听后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荣禄终究还是不懂现代军事,他还停留在李鸿章的时代,而谭延闿的练兵已经彻底颠覆了老的观念。站在铁良的角度上公平的去看谭延闿练兵,自诩知兵之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国内已经没有比谭延闿做的更好的了,可惜双方的蜜月阶段已经过去,双方不约而同的在恭王奕訢逝世后翻脸成仇,这也不能不说是命运的造化。
豪华专列依旧不急不缓向前开进,殊不知前方接近礼贤庄的铁路桥上正有一个杀局在等待着这列好欢专列。因为此地没有太多的人过往,工兵铺设炸药就没有做太多的伪装,在看到专列出现在视野范围内的时候,负责起爆的工兵就在默默的估算距离和时间,点燃导火索。
礼贤庄铁路桥并不长,统共三个桥墩四个桥孔,炸毁一座这样并不算大的铁路桥对工兵而言没有任何难度,在火车刚刚驶上铁路桥的时候,第二个桥墩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坍塌进入缓缓流动的河水中,火车司机尽管拉下刹车,但火车依旧延惯性继续向前……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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