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的权力。
这笔买卖在谭延闿眼中看来实在是太划算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做上一两次,要知道现在整个中国的税收不过才七八千万两左右的水平。他是不会给这些列强任何这样的机会。义和团这件事一直哽在谭延闿的咽喉,这个时代的官员对义和团这样类似反抗洋教士的农民组织又分成了两个派别,一个是无作为派别,对其有同情态度;另外一种自然是镇压态度,这也是源于义和拳和白莲教之间密不可分的渊源。
现在动手预防后世出现的大规模义和团运动还不算晚,而且此时持镇压态度的官员比较占上风,就算同情者也不是毓敏那样的居心叵测之徒——到现在朝廷的态度就是镇压,还没有想到用这股农民运动力量来铲除外国人,这也给了谭延闿一个非常不错的空挡来钻,至少在直隶总督谭钟麟上书朝廷请将叛乱农民除去匪首处斩,其余运送到旅顺等地当苦力或是流放东北之举并没有受到其他人的阻碍。
“尊敬的窦纳乐先生、托尼先生,欢迎你们来到威海卫!”在窦纳乐和托尼走下跳板的时候,谭延闿上前伸出了右手和他们俩人握手示好。
“谭先生,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够见到你,这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按照商定,不是还要等几天我们才会来么?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切?”托尼公使微微笑着说道。
“我不相信两位先生对最近发生在直隶冠县和威县的叛乱一无所知……”谭延闿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叛乱而已,京师中倒是对谭先生所训练的新式陆军能够以如此快的速度便镇压了叛乱而感到惊奇呢……”
谭延闿摇摇头说道:“两位公使先生似乎对这次叛乱有些大意了,其实就算你们不清楚,但从我邀请而来的这么多在华教会组织人员和记者也该清楚,这次叛乱到底意味着什么……其实在今天我还是非常希望赫德先生能够前来的,他对这场叛乱可能会有更加精确和足够的预见认识……”
“赫德先生?……”托尼一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并不以为然,不过却没有明确的表示出来,毕竟赫德的存在使得其他列强国家染指中国海关的难度系数上升了不少。当然赫德是为各国对华贸易创造了良好的条件,但是显然其中受到好处最大的还是赫德的祖国英国,至于美国那并不是赫德所要考虑的,甚至因为美国生产能力和商品的竞争力反而会上了赫德的“黑名单”,以此来保护英国在对华贸易上的绝对优势,托尼公使对赫德的态度不佳也是情理之中了。
谭延闿瞥了一眼窦纳乐,这个老家伙从下船到现在只是在礼节上的问候之外没有其他话语,相比托尼他冷淡的有些过分了。在谭延闿的眼中,窦纳乐显然是一个非常合格的英国外交家,他非常尽职尽责的在华开展工作,可是这些工作对谭延闿来说却是在给中国上一个又一个牢固的圈套,好在英国首相索尔兹伯里对英国谋求在远东的扩张并不是很积极,只求能够对俄国所发起的挑战有所应对罢了。再加上索尔兹伯里和窦纳乐之间关系恶劣,这使得窦纳乐就算有本事也发挥的十分有限,谭延闿倒是多希望这个受到钳制的英国外交家在中国公使的位子上多坐上几年,好让他再多钻一些英国的空子。
“自中国开埠通商以来,各国传教士进入中国传播基督教义,对于宗教政策,可以说我国的态度是极为开明的。两位公使先生在中国工作生活多年也应该知道我国历史上对于外来宗教除了少数几年之外,基本上都是比较开明,至少要比欧洲开明的多……不知两位公使先生对此有何看法?!”谭延闿笑着问道。
窦纳乐和托尼都点了点头,别的不说,佛教的发源地印度现在整个都是大英帝国的殖民地,而佛教在印度已经灭绝了。除了历史的原因之外,还是印度人自己的宗教政策导致了自己本土宗教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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