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巨大的退让,从而使得中国依旧在朝鲜半岛北部占有很大的势力,最重要的是日本在朝鲜驻军不能超过一万五千人,这就使得盛京的安全得到了极大的保障。恭王奕訢在上奏的折子当中极力称赞谭延闿在此次外交事件中的出色表现,朝廷上下对此都是一个感觉——状元郎要升官了!
对于能不能升官,谭延闿倒是并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已经是正四品官员了,在往上可就是藩台、臬台的三品地方大员,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对此他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现在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而且在挂着军机处章京的名头下,他还是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的章京,这样的官职可不是他想要的——中央官职再大,在京城这个地方到处都可以看得到,就说现在的正四品官职,别人也可以花上几千两银子买个道员,只不过是没有放实缺罢了。
对于谭延闿来说,此时他头上的正四品章京官职和那些花钱买来的道员衔没有什么区别,只有放到地方上抓实权才是最实惠的,只要地方上有实力,凭他的本事做出成绩是迟早的事情,升官还不是近在眼前?!他需要一个机会赶快下放到地方上去,因为他得知胡燏棻(音同“玉分”)在去年甲午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初屯马厂编练定武军了——定武军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北洋陆军的最初原始形态。
能够掌握这支武装力量意味着什么,谭延闿就是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到,不过除非是他来干这个位子,换做谁来干他都要给对方小鞋穿穿——定武军还是在直隶的地面上,等以后新建陆军这个名称一旦定下来可就是归属与北洋了,有老头子在他如何能够让这支不属于自己掌握的军队成长起来?
“这件事先不能操之过急!”谭钟麟自然知道儿子心中在想什么,虽然儿子高中状元之后应该入翰林积累一段时间再外放,这是最为稳妥的方式,但自己接手直隶总督和北洋大臣之后,谭钟麟现在想要混日子也没有这么逍遥了,唯一的办法便是将儿子调到身边来,按照四品衔挂上一个道员实缺暗中整个接手自己手中的权力。
谭钟麟慢慢说道:“你以前从来没有练过兵,现在朝中虽然有人,想要让你接手训练新军,这对于为父来说也没有什么困难的,但是这终究是授人以柄的事情,你练好新军还也就罢了,一旦时间长了却没有结果,那就会受到御史的弹劾,你这么年轻后面的路还长得很,是经不住这样众口铄金的弹劾的!”
“父亲的意思是我先积累练兵的资历?可是现在哪里有什么可供孩儿练兵的军队啊?”
谭钟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没有么?!你要好好找找才行,先前为父以为你早应该这么打算,原来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请父亲示下!”谭延闿脸红了红。
“各省总督依例均有兼衔,雍正元年(公元1723年)规定,除授为尚书例兼都察院右都御史外,其余各省总督,俱为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组安,不要忘记一省总督的权位,这直隶可是没有巡抚的!”
“难道是‘督标’?!”谭延闿有些犹疑的说道。
各总督除节制所管省区内提督,总兵辖军外,又各有直属军队,名为“督标”。一般有中、左、右3营,也有中、左、右、前、后五营的。有的省还设“城守营”。闽浙更特设水师营和海防营。各省督校兵额各不相同,两江虽仅是三营(中、左营及江宁城守营),而兵额最多,有五千余人。最少是陕甘、两湖,仅一千余人,其他则有两千多、三千多不等。而直隶总督为疆臣领袖,这督标也是有说法的,以直隶总督的权位可以配齐五营,人数可以超过两江总督,达到六千余人。各督标营均设有副将、参将、游击、都司、守备、千总、把总等官位,由于督标是受总督直属军队,所以从感情上来说督标内的官职都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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