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着旁边患者与家属的小声交谈,他确定自己真的是个个例。因为人家基本都是普通的脑部疾病。
这里的芯片与我们传统认识上的芯片不同,信息处理多处使用量子技术,外壳采用生物亲和材料,加上人类早已适应这个东西,所以排异反应发生的概率是几百万之一,而且现在这颗星球上的人类只有可怜的两亿多人,所以李陵想找到“病友”估计只能靠新闻了。
第二天早上,林仲和林婉莹母子一早就到了病房,在进手术室之前做了相应的检查后,护士帮李陵剃了头,看着光秃秃的小陵,林仲在一旁憋着笑,他一笑,林婉莹就给他一巴掌,一笑就是一巴掌,到李陵进入手术室的时候,林仲的头皮和后颈已经全部都是红色的巴掌印……就问这娘俩一天有没有点儿正事儿。
进行了全身麻醉,手术开始了,林婉莹倒并不担心,虽然要在脑后枕骨后方开刀,但对于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来讲实在是手到擒来。而且,手术前也说明了,手术不会取出与神经连接紧密的芯片基座,虽然李陵有点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只有接受,何况基座摘取手术危险系数确实更高,为了儿子的安全,林婉莹倒是很同意这一点。
大约一个多小时,李陵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这时候他还在深度睡眠中,林氏母子只是看了他平安就回去了。因为接下来的30个小时他会在无菌病房里,而且是不能被打扰的沉睡状态。
漆黑的房间里,李陵一个人在躺着,他的呼吸非常均匀,宛如初生不久安睡的婴儿。说实话,这个时代已经没有想要向上窥探至道的人了,否则怎会注意不到这个十三岁的孩子竟然已经将内息控制得如此均匀和谐。
在混混沌沌的睡眠中,李陵的意识仿佛还在某一个未知的空间游荡。无所着落,但又似是在向某一个方向,固定的方向前行。他不知为何觉得那前方似乎是有光,而那光在呼唤着他,而那光也不是一种视觉,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感觉,似是只有追上那光才会解除身心的枷锁。终于他感到他接近了光,而就在他要触碰到那光的时候,瞬间那团光爆起一片火海!
他突然惊醒,后脑还十分疼,刚刚那不是梦,但却胜似另一种梦,一个感觉的梦,不存在于眼耳鼻口身的五感的梦。那纯粹是第六感“意”的体会。
此时他感到了刀口的滚滚剧痛,因为正常来讲他应该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有近九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只是没想到他由于已经进入身体会进行自发运行真气的地步,对于麻醉剂的分解排出速度要比常人快得多,而其实麻药反而影响了他伤口自愈的速度。
随着李陵功力的日渐深厚,发生的奇怪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比如可以看见别人身上有类似气体的流动,之前只能看到林仲和那个机场被唤作“风萧”的猫人两人而已。可现在能看到有这种现象的人越来越多。
再比如电器设备再起启动的时候的电磁浪涌他似乎可以感觉到。每次施工检修地段通电的刹那,哪怕没人告诉,他有时也会知道此时线路里已经有了电。
随着自己越来越敏感,可却越来越平静。一只苍蝇能搅得人睡不着觉,可在他看来全然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偶尔当然也会精神失守,毕竟他不是圣人。可是他还是第一次有方才那种体验。甚至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而他此时再次调整内息,再次想要进入那种不仅仅是无物,进而是无我的境界,但终究力有未逮。也无可厚非那只是巧合,如果他能全凭自己进入那种境界,他只怕即将进入身与意合的境界。如果这样,老天对别人似乎就太不公平了。当然,不得不承认,可能老天从来就没公平过。
第二天,整个街道喜气洋洋的,昨晚亚当星的人类过了一个盛大的狂欢夜,不过对大清早就赶到医院的林仲母子来说,这一刻才算是过年。因为这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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