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淡然道。
“恭喜恭喜,只是你如今还不算是悟,顶多算是明,称不得悟。”
“此言怎讲?”
“天大,地大,人亦大,你明了的只是己身的人之道,天地之道还差的远,所以只能称明。”
“敢问何为天地之道?”
“我亦不知!如今也不过勉强找到方向罢了。”紫玄笑道。
“可否描述一番?”
“不可言,道之道,非常道,讲出来便失去了道的本意,那是宇宙最根本的虚无。”
“可观吗?”
“可!”
“哦?!何以观?”
“我这有一机缘,你若完成一个十年之约,我或许可以让你一观。”
“但请明言!”
“方今天下,数国并存,今我华夏暗弱,五胡乱华的祸事终将不远,今我们立下一个十年之约,你出山肃立朝廷,延我华夏国运,这同时也是让你积攒气运,你可应我!”
“这,可以!”无崖子稍作思绪,便一口应下。
“既如此,你我便就此分别吧。”
“哦?不让我陪你去天山了吗?”
“不必,我自有办法。”紫玄笑了笑,转身便离去了,阿紫正看着丁春秋的尸体满眼复杂,见紫玄离开,先是看了看紫玄的背影,又看了看无崖子,连忙跟着紫玄的方向走去,果然,对于老头来说,紫玄看着还是顺眼一些。
无崖子也不犹豫,看了眼死去的丁春秋,反手震出一个土坑,潦草的埋好,也算让他是入土为安了,无崖子便转身离开,直奔东方东京而去。
“你是皇帝?!”
“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虽然为皇帝,大臣奏事却拿背面对着你,只看高太后,天家的颜面尽失了!”说话间走出一位全身雪白的老者,这老者神态怡然,气度便是赵煦见到大儒都有数不如,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信任来。
“先生可有良策?!”仅有十七岁的赵煦急忙问道。丝毫不再多问无崖子他事。
“心性倒也不错,给我十年时间,我还你一个强盛的大宋。”这老者自然是千里迢迢赶来的无崖子,无崖子淡然一笑道。
“先生所求为何物?!”这时赵煦闻言反而安静了下来。
“我所求不在王朝,而在他处,事实上,若不是有人看华夏难继,也不会与我有个约定,我也没有闲心关人间之事,到时候我所要的只是借助一下国运而已。”无崖子道。
“那人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你就不要多问了,我只问你愿意吗?”
“为什么不呢,我现在一无所有,不是吗?”
“既如此,攘外必先安内,我先与你定了宫中安稳,夺回大权。”无崖子笑着点了点头,与那赵煦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赵煦闻言脸上渐露欢喜。
自这一日,神元盛世便开始了,哲宗杀伐果决,定皇位,夺权势,灭了高太后和旧派一干人等,而后勇革新,开通言道,唯才是举,重武功,整顿军队,在大宋深厚财力的供应下,宋军所装备精良,一扫文人治国的靡靡之气,更兼存在一位神鬼莫测的军师,号称无崖子,不但收复了燕云十六州,更将辽朝打残,西夏灭国,大理称臣,吐蕃纳贡,大宋再一次鼎立在中原之地上,史称大宋中兴,宋哲宗赵煦也成为了历史上一颗闪耀的明星,只是奇怪的是,那位无崖子却不显于正史之中,反倒野史多有记载,但也只是饭后闲言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且说紫玄与无崖子分别,带着阿紫一路向天山灵鹫宫赶去。
“站住,天山灵鹫宫也敢乱闯,真不知死活。”刚到宫门口,几位身穿黑衣的女子便拔剑拦住紫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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