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低下头,转过身,用最快的速度离开。
不过徐子晨还是看到了他的脸。
一张通红通红的脸。
徐子晨笑了。
“好一个倔强的少年。”
然后他又看向了一块大石,脸上第一次没了笑容。
“好一个固执的人。”
大石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冷冷的看着徐子晨。
徐子晨叹了口气道:“不要一错再错。”
那人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看了徐子晨一会儿后,纵身跃起,向着东方追去。
天涯海角,一个中年人跪在另一个的中年人面前。
跪着的人是管家,坐着的人是天涯。
管家是爬回来的。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天涯道:“你很害怕?”
管家道:“是。”
声音很颤抖。
天涯道:“试过了?”
管家道:“是。”
声音更加颤抖。
天涯皱了下眉。
很巧的,管家看到了他在皱眉。
然后他连跪这的力气都没了。
他整个人趴在地上。
他想说一些减轻他罪过的话,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本没有怪你的。”
天涯的声音冰冷但轻柔。
管家的眼中露出了希望。
“但你不该这样害怕”
“更不该爬着回来”
“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
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句好像一道惊雷在管家耳边炸起。
然后管家的耳朵,眼睛,鼻子都流出了血。
天涯仍是淡淡的坐在椅子上。
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懒散地道:“抬下去。”
话音刚落,两个穿黑衣劲装的人从屋顶落下,将管家尸体拉了出去。
天涯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他很担心海角。
也许正因为担心海角,他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自从他的地位稳定下来后,他就极少发过脾气,发脾气总是伤身的。
仇月明走在大街上。
时间已是晚上。
到了晚上,他才来到这个小镇。
晚上是休息的时候。于是他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很巧的,房间不多不少只剩一个,且是最偏僻的一个。
在这个房间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被别人发现。
并且房租也不贵。
仇月明很满意,他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
同时他也没有多少钱。
像往常一样,仇月明关上窗子与门,拉起窗帘,讲屋子封的严严实实。
然后他吹灭了灯,端坐在床脚。
英叔说躺着会令人丧失警惕。
所以仇月明从来都是坐着睡觉。
但大部分人睡觉都在躺着。
海角也不例外。
所以他认为仇月明必定已当下入睡。
躺下睡一定会睡得很熟。
海角运功向下用力,使出千斤坠的功夫。
人与月光同时落入屋内。
刀刃反射着月光。
月光照亮了仇月明的脸。
一张苍白的脸。
海角当然也看到了坐着的仇月明,也看到了他紧紧握着的那柄剑。
这柄剑很眼熟,这少年的表情也很眼熟。
那天晚上,那个恐怖的男人也这样握着剑,这样看着他。
海角很恐惧,然后纵身跃起,飞快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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