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绣眼中,刘希是天纵奇才,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性都在他之上,甚至远远超过了诸多门派中的顶尖翘楚之辈,但为何刘希不潜心修炼,反而走了那些自恃修行而心高气傲之人不屑的仕途之路?
有些不明白,但马绣却不愿开口去问,因为他相信有朝一日刘希会亲口告知他缘由,而且绝非是他胡乱猜测的那番。
而刘希亦是未想到林逸会这番说,他早就在心中想着要如何将复仇的计划给道出,但想着会被马绣以及林逸当作是在利用他们,所以刘希才一直迟迟未找到开口的机会。
今日恰也是个好时机。
“刘希与你二人是兄弟,有些事情不该瞒你们,但却一直不知如何相告,今日既然梦觉兄问起,自是不能在做搪塞之言。”
扫过一眼面带紧张之色的童军,刘希又是继续道,“其实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替我叔父报仇。”
报仇?
这句话当即使得马绣与林逸皆是不明所以,刘希目前的修为可是厉害无比,就算是洞天修为的高手也不足为惧,莫非对方有着破虚的修为?
但若是仇人真的有破虚的修为,那再多的凡夫俗子又有何用,为何刘希还会在乎阳曲城的得失?
所以,马绣二人有些糊涂了。
而刘希则是面向西方,双目中寒光暴涨,整个人犹如一柄利刃,散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气,“杀我叔父之人便是西汉的狗皇帝刘斯。”
这番,马绣与林逸当即是明白了过来,向一国之君寻仇,却是并非一人之力可为。
沉声之语,二人不禁又是望了童军一眼,那些老兵的本事他们都是瞧见的,之前以为是刘希的家将,遂未多问,现在细细想来,这些老兵怕是刘希叔父的旧将。这等实力的兵卒,不亚于‘水寒’之流,在刘汉应该属于地位超然的劲旅才对,如此刘希的叔父在刘汉也该是位尊权高之人。
二人在心里不约而然的想到了刘希的姓氏,莫非是与西汉刘氏相关?
见马绣与林逸面露沉思,刘希知晓天资聪慧的他们怕是已经想到了许多事情,为了不令他们过多猜想,于是又是接声道,“我叔父便是齐王刘寒。”
竟然是刘寒!
马绣不觉心中一震,身为宗派之事的百晓生,刘寒他当然知晓为何人,刘汉的三皇子,率领部下攻城拔寨,所向披靡,战功赫赫,乃是刘汉开国以来最为厉害的战神。
更为重要的是刘寒是兵家的传承者。
想起了刘希的经历,马绣不禁觉得与刘寒是何等的相向,募然间他想起了一则秘闻,在打量刘希之余,马绣不觉轻呼道,“玉生,莫非你是西汉前太子的血脉?”
西汉刘斯登基前,皇子不过三人,既唤刘寒为叔父,那生父唯有太子刘瞿。
话音落下,童军当即跪伏在地,先前他只是将刘希当做了刘寒的养子,着实没有料到刘希是当年太子的血脉。
在童军眼中,杀害刘寒的刘斯可是篡位的乱臣贼子,而刘希竟然是太子刘瞿之子,那自然是刘汉的正统。
如此,童军的暗藏的心结也就去了去,一直以来,童军都被一件事困扰着,杀了刘斯后,这西汉的皇位究竟有谁来坐?
之前童军不知刘希亦是刘汉皇室血脉,登刘汉大位可能遭来非议,而他所做的更会被人当做乱臣贼子所为。而如今听得刘希乃是刘瞿之子,这番在童军眼中没有人比刘希继承刘汉皇权霸业更为正统了。
耸了耸肩,刘希有些不太适应的扶起了童军,“童叔,你我之间不是外人,无需如此多礼。”
“哈哈!”
出乎刘希的预料,马绣摇着乾坤扇大笑起来,“原来玉生与我同是天下沦落人,我出身南蜀拓跋氏,自幼待兄长如手足,只是奈何冰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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