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此刻他正极力的将小灵儿抱在怀中,生怕这小娃娃按耐不住,跃了出去,童心大发兴奋之余将整座阳曲城给毁了个干净。
“哈哈,当真是瑰丽无边,让人叹为观止。”
握着手中的火把,马绣止不住的摇头晃脑说着,林逸等人亦是止不住的点头附和,吴双儿那秀气的脸蛋更是浮出了艳丽的红色,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苍穹,很显然,还未从这漫天盛开的花火中回过神。
几人往一边走去,身后的呼延青石等人早已经等不急的抓着火把上前,欣喜万分的点燃着已经摆好的花火。
“怎么样,布满兄,我可曾欺骗了你?”
咧嘴笑着的吴为伸手在一边身形瘦弱年岁与他相仿之人的肩头拍过,那厚实的一巴掌竟未将后者给拍出个踉跄。
与一身甲胄的吴为不同,此人穿着一身青绿提花锦袄,方脸剑眉,玉簪束发,颇有几分书生的风气。
可若是只将他当做吟诗作赋的读书人,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十六岁上阵杀敌,十八岁便能击退匈奴游骑,硬是凭着自身的本事成了邺城的都将,与吴为并称大唐北塞双少。
此人为邺城城主曹钧之子,曹格。
似乎得了曹钧的血脉,曹格始终带着些许的风雅之气,与那发声大笑的吴为斜了斜眉头,盯着刘希的双目慢慢涌出了钦佩之色,大步走上前,与刘希作了一礼道,“家父曾赞大人堪比古之管仲,布满年轻气盛心中曾有轻屑,今日观得大人所为,当真是万分的敬服,大人虽年少,却是我等读书人的典范,日后曹布满当以大人为引,戒骄戒躁,万分努力。”
刘希不过是与曹格初次相识,自然是不知晓他心中所想,但从这话语亦是听出了对方态度由轻屑转为敬服,如此也是甚好之事,赶忙笑着搀扶起了曹格,“少将军莫要折煞了刘希,我不过是一介书生,阳曲城能有今日,靠的还是朝廷扶持与诸多百姓的努力。”
说吧,刘希望了眼在他身旁的林逸等人,只是后者皆是恍若未瞧见,各自看着四周的景色儿,不禁使得他莞尔一笑不再去提。
“早就与你说道了,玉生非常人所比,某可是打心里佩服,从今个起布满兄也算是遇见让你服气的人了,可真是大快人心呐!”
倒是吴为大手再度拍在了曹格的肩头,满是不以为的灌了一口葫芦中的酒水,这是他与林逸学来的,不过葫芦中的酒是满堂春中最烈的一种,正是符合了他的性子。
灌了几口,大大咧咧的他也不去管曹格面色上的些许窘态,丢下众人,径直走到了正依靠在城墙边翘首望向天空绽放着花火的吴双儿,装模作样的清咳两声,“囡儿,爹让我问你什么回家去住着?”
听得这声音,回过神来的吴双儿回首偷瞄了眼正与马绣说这话的刘希,纤细的十指搅在一起,低着头默不作声。
见得这情形,吴为笑着又是喝了几口酒,压低了声音道,“再过些时日,囡儿可就要行笄礼了,爹不想让你受了委屈。”
作为女孩儿家,行了笄礼可就是到了出嫁的年岁,吴双儿明白吴勇父子怕她被人说闲话,而她心里又何尝不想凤冠霞帔嫁了呢?
只是公子始终都未提及半个字。
“或许公子只是将我当作了妹子。”
这无数次出现的念头再度闪进了吴双儿的脑中,当即觉得胸口一阵酸楚之色,遂将头埋得更低,生怕一不小心滑落的泪滴被吴为瞧见了,这与他相认不久却极为宠爱他的兄长会与公子争吵起来。
这忸怩的女孩儿家心思吴为又怎会知晓,见吴双儿不作声,他将手中的的葫芦丢到一边,也不管挂着冰霜的城墙是否有着刺骨寒意便靠了上去,憨憨的笑了笑,“囡儿,要不要兄长帮你说道说道,玉生人不错,就连姜叔父那样的人物都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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