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那瘦供奉给止住了。
瘦供奉上前一步,与渠浪道,“小郎君,我等奉命查案,本不该前来打搅,但朝廷之命不可违,还望小郎君代为通传。”
闻言,渠浪依旧是一副冷着的脸,点首嗡声道,“公子正在午睡,你等且稍后,某这就去唤他。”
屋中,刘希自然也是听到了动响,待听到渠浪低声在耳边道了缘由后,当即将手中的书卷给丢了下来。
“又有人来了,就照着之前的法子去做,无需紧张,神态如常便可。”
自从唐皇遇刺之后,嘉陵城中到处可见兵卒搜捕刺客,刘希的小院也来过三五波的兵丁。
那时候,花未央变成了刘希的表妹,从汾州前来,因幼时患疾,不宜见人。
此刻,再次有人前来,众人早已经轻车熟路,吴双儿更是咯咯的笑了起来,“恰好百无聊赖,这下倒是有些乐趣了。”
渠浪又去将两个供奉引进了屋,马绣等人还不知是这二人,待见到后,当即脸色冷了下来,吴双儿更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生怕她一时忍不住,出言将这曾经抓刘希进牢之人给撵出去。
“呵呵,原来是两位供奉大人,久未蒙面,可是别来无恙?”
瘦供奉略带尴尬的笑了笑,“让公子挂心了,我兄弟二人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生了个劳累命,奉命捉拿刺客,所以才叨唠了公子。”
“刺客?”
刘希故作惊讶之色,“难不成前些日子闹得满城风雨的刺客还未被捉拿归案?”
这番说,那瘦供奉更加尴尬了,胖供奉握着拳头,面露愠色,但想起十数天悬而未破的事情怪不得别人,又是将拳头给松了开。
“那刺客很是狡诈,不过我供奉院已经开始加紧人手,想来离捉拿她归案之期不远了。”
瘦供奉说着在屋中瞧了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蒙面的花未央身上,“公子,这位姑娘是?”
“哦,这是希的表妹,家中出了些变故,所以从汾州来投靠我,因有些不便见人,遂遮上了面来。”
瘦供奉咂了咂嘴,“公子,那刺客之前乃是青楼头牌,也是遮面,如此可是让在下很难办事。”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公子不是说了么,表小姐有所不适,不宜见人,再说了,女孩儿家的脸是你说看就能看的?”
或许是记恨之前的事,吴双儿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呵斥了出来。
闻言,胖瘦供奉当即面色大变,堂堂的李唐供奉竟然被一个女童羞辱,当真是奇耻大辱,可是这屋中有着杂家弟子,也有着前大学士和风清师侄,更有一个东陵王很是亲睐身份未明的读书人。
所以,这肝火动不得。
瘦供奉没有理会吴双儿,径直的望向刘希,“公子,切莫让在下为难,给你我都行个方便。”
“方便?”
马绣甩开纸扇,横眉冷对的道,“当初你怎么不给我们行个方便?”
大小武起了身,呈半圆将两个供奉给围在中间,很显然,对方抓了刘希,便是打了兵家一个耳光,这怨恨,他们早就在心中憋着了。
“好了,大热天的,都消停些。”
刘希朝着马绣等人摆了摆手,又是与瘦供奉道,“大人,这真的是希表妹,是我姨母家的闺女,遮挡面目也是有着说不得的苦衷。”
“公子,捉拿刺客这件事朝廷可是抓的紧,丝毫不得马虎,在下也不敢草率行事,若是因为我的疏忽放走了刺客,周围正在搜查的十几名兄弟可是要怨恨上我的。”
说完,瘦供奉不再多言,刘希却是听出了他语中的恐吓之意,当即有些恼火,面上的温和之色消散了去,皱眉冷声道,“供奉大人这是要继续为难希了?”
“本座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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