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皆被铁链捆绑,只能挣扎着摇头。
“青枣,三年前在南楚的那一夜,你我是定过情的,你怎可赖账?”李承谟的动作一顿,眸色有些受伤地看着眼前的小野猫。
“定情?不记得!你是哪根葱?”青枣嗤笑出声。
李承谟双手摆正她的头,让她与自己脸面相对,俯视着她 , 嗓音沉缓:“听好,你未来的夫君姓李 , 名承谟 , 字御植。”
青枣微微挣扎着自己的头,却挣不开:“放手!”
“偏不放!”李承谟说着,眸中闪过一丝顽劣 , 将自己的唇对准她的 , 重重压下,又抬起 , “现在 , 我要你对我负责 , 你已占了我的便宜。”
“你你你……”青枣气得不轻,“不要脸!”
“嫁给我,你不亏的。”李承谟一手的指骨结划过她光滑的脸,“捉你和你家娘娘的人又不是我,看在这么多天我照顾你的份上 , 不要讨厌我,恩?”
“你你你……”青枣结巴着,“想得美!”
李承谟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委屈 , 忽然将口凑到她的耳畔 , 低低耳语了一句什么。
听完,青枣的整张脸即刻红透 , 眼眸中水汽迷蒙,低低威胁:“你敢……你若敢,我,我……”
“你怎么?杀了我?”李承谟清浅地笑着 , “与你家娘娘的性子果真一样的烈。”
“你救救娘娘、救救太子吧!”一听见他提起娘娘 , 青枣忽然恳求着。
“天下哪有无缘无故的付出?除非你发誓嫁给我 , 否则想也不要想。”李承谟挑着她的下巴痞笑。
一声低喝响起:“不要脸!”接着,一根木棒不偏不倚、重重打在了李承谟的头上。
“你是何人?”见到眼前人 , 青枣惊惑。
秋夕不答话,只弯了一根铁丝 , 迅速去解禁锢青枣铁链上的锁。
李承谟多年习武,脑袋也坚硬得很,怎可由于这一下便昏死?
他摸了摸后脑勺的血,咬牙切齿:“当初真不该从观天悯手中救你!”
秋夕一顿,他此话何意?
难不成早已知晓她的身份?
手下有些慌乱,秋夕却还是在不断去解锁。
“若不是为了青枣 , 你以为我会去管你的闲事?”李承谟咬牙切齿 , 抢夺过她手中的铁丝。
“救命!——”秋夕惊叫了一声。
几乎是瞬时的 , 一抹黑色的影子闯入 , 秋夕拉过青枣的手,跃上了那匹黑影的背,那黑影以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在李承谟的眼前 , 消失在这座地牢内。
只留下几根铁链 , 摇晃着咣当作响。
李承谟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 , 弯起嘴角,露出难以捉摸的笑。
他往外走着 , 走到地牢的出口时,打了一个响指,地牢内昏睡了的狱卒顷刻之间全部醒来。
从地上爬起来的狱卒有些懵,但由于昨夜有人请他们喝酒,都以为是自己醉酒昏睡过去,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怠慢。
黑狼很快带着青枣与秋夕回到了景容所住之殿的偏室,此时外面天色还是蒙蒙亮,一切都还混沌 , 雾气清濛,寂静无声 , 仿若一直便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究竟是何人?”青枣挣扎着 , 去推搡秋夕。
“是我,青枣 , 是我!”秋夕用自己的女声与她说话。
“娘娘?”青枣不敢相信。
“是 , 是我。”秋夕说着。
“娘娘!”青枣伸手去搂住秋夕,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怀中 , 嗓音有些沙哑 , 吸着鼻子 , “能看见您好好的,青枣真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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