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铁塔般的霸道体质,也没有什么人比姜山这领头羊更重要,不提为保护姜山被砍一剑的凌茹雪,毕竟她的伤不致命,却有十几个师弟彻底交代在与问天阁纠缠的战斗里,死的不明不白,连尸首都被逃命的姜山丢弃在身后。
十几人伤亡,不得不说对姜山是个重大打击,他多日前写两封信回山门,得到的答复却是百墓战线很多,人手不足,但会派他师父亲自过来掠阵。
姜山又写信给浪涛派,结果浪涛派倒是回信,说他们被问天阁堵在门派附近,天天对砍,每次都靠圆圆把问天阁的老头子打跑,但跑后又回来,无休无止。
看到这个答复,姜山也无语,暗暗觉得十有是真的,因为他遇到的问天阁弟子不太多,跟随问天阁的其他门派也没看见几个人。
又等多日,九月已至,天气开始转凉。
实在憋不住了,烦躁的姜山走出房门,挥舞着手驱赶蚊子,快步迈入师妹房中,查看她的伤情。
开门,屋里阵阵酒味,十分明显,姜山鼻子抽动两下,他此刻光着半边膀子,露出上面的刺青,似乎也要爆炸开来,对着内屋大声怒吼道:“谁让你喝酒的!”
内屋有阵手忙脚乱的动静,凌茹雪的小声音也急切,高声喊着:“师兄,我没穿衣服!”
“滚蛋,骗傻子啊!”姜山一把推开门,只见凌茹雪躺在被窝里,仅仅露个头,而屋内的桌上摆着两道菜,还有坛酒和酒壶。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受伤不便喝酒,不知道啊?”姜山不知道怎么骂才好,只是气呼呼的走过去坐下,拿起酒壶对嘴就灌,哪知道才喝两口,见底了。
凌茹雪探手往床下摸,又摸出个酒壶,努努嘴道:“给,师兄。”
见凌茹雪探出的胳膊空空荡荡,肩膀也如自己般露着,姜山接过酒壶,凝视道:“你个姑娘家居然光膀子喝酒,有病啊!”
“天太热。”凌茹雪小脸红起来,小声问:“师兄,小点声,再说能不能别盯着我”
“你的小身板我都看见过八回了,又没有几两肉。”姜山把酒壶重新摆回桌上,摇晃几下笑道:“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哪个师弟给你送过来的?”
“是”凌茹雪心中警觉,急忙改口道:“我自己去偷的。师兄,我腰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也能整两口。”
“不行。”姜山自斟自饮道:“你要不怕丢人,就过来喝。”
未着寸缕的凌茹雪可不敢出去,只能猫在被子里,多亏这是夏天被褥,虽不透光,也不压身,比较凉爽,她百无聊赖,只能侧躺着,嘴里说道:“师兄,外面情况如何”
“不太妙。”姜山也不嫌弃凌茹雪,直接拿起她的筷子,边吃边说道:“问天阁已派出来千余弟子,更有上辈高手带队,再加上其他拥趸,应能凑个一万数。对了,孤白山和光怪谷也出来几百人,不过他们好像就盯着浪涛派,对其他门派不感兴趣。”
“盐帮和漕帮呢,青川呢?”凌茹雪因为受伤,已经多日没有参与什么讨论。
喝着闷酒的姜山语气低沉的可怕,他抬手道:“卷着被子来陪我吃点”
凌茹雪一听,真的卷被子下来,她只跳跳便坐到椅子内,团团蹲在里面,伤确实好的差不多。
姜山把筷子递给师妹,自己用手抓,笑着说道:“盐帮够狠毒,江湖传言他们天天百八十号人聚堆追杀问天阁弟子,里面经常有大成以上的老家伙阴人,要么就是以雷霆万钧的邪道方式下黑手,无所不用其极,搞得问天阁忍无可忍,据说已经调派大批人手去围堵盐帮地盘,也不知道怎样。嘿,张寻那小子挺有胆量,我当初居然看走眼了。”
“哪个人没看走眼”凌茹雪对嘴小口抿着酒壶,然后笑道:“温芙瑶当初不还对他爱理不理?再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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