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大吃一惊,隐隐约约的一个念头闪过。
钟维清心道:“难道,难道他们遭了恶龙毒手!”
他向着张天师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张天师也不看他,沉默无言,不问可知。
“吱吱……”
钟维清还是走到了门前,双手略一用力,半掩着的木门就随着声音,完全打开了。
门后的景色,立时就全部都展现在了钟维清的面前,血气也似乎更加的凝重了!
他已经想到了可能会看见的景色,但是事实依然和想象有些出入,这里没有尸体,只有溅的到处都是的鲜血。自从他踏进门里的一刻,就看见了门上也有,地上也有,汇集了好大的一片,还有自己不久前才坐过的椅子。
然后他看见了,椅子的下面,竟然还有一条人腿!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条,残破露骨伤口模糊,就像是被一张巨嘴咬断的模糊伤口。
“是恶龙吧?”
钟维清心里不舒服的想到,除了他还能是谁,它应该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竟然顺利就躲进了人群,以此来躲避张天师的追杀,这妖孽果然狡诈。
这一家人,也许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死,他们面对恶龙血盆大口时,又该是何种的恐惧呢?
钟维清不得而知,他能看见的就是这血腥的场面,能感受到的就是残忍的屠杀。百姓何其无辜却不能安然无事的生活,而钟维清这样的入了道门有师门庇护,有道法自保,原来这人世到处都是不公平的。
就像有人生来就是富贵命,锦衣玉食不说,还一大群人鞍前马后,而有的人生来就是无父无母,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有人关心同情。
钟维清他凭着自己的遭遇,不由得再一次的陷入沉思,想起了当年一家人求神拜佛的往事。在普彤寺里,有无数的人虔诚叩拜,祈祷自己与家人的平安,甚至还祈求莫名其妙的来世。
原来就是因为这样的人间,所以他们才终生都寄希望于神佛的吗?他们为什么不勤奋一些自己争取,不像道家的信徒一样追求长生,而且还追求来世那么的虚无缥缈的东西,就算真有来世,那个来世的人也会是钟维清吗?或者说来世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张天师就在外面看着,钟维清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不禁欣喜万分的心道:“这,这孩子难道真是谪仙降世不成,不经意的触动就能让他沉思。若真是谪仙又怎么会如此资质平平。莫不是仙人都是资质平平,但心志坚强的人吗?看来我这大刀阔斧的改革我派,是做对了?如此说来我与钟维清这孩子的相遇就果真是天意吧!”
这一次时间过得不长,钟维清自己出来了之后也没什么话说,张天师也不打扰,悟人生,还是悟道都是钟维清自己的收获。
张天师心里琢磨着:“不论他是不是谪仙,我依然还要培养他的心机,正一派将来即使不能有他运筹帷幄,就是多个高手也好,在这年头,没心机的人根本活不下去啊!”
钟维清默默无语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师傅,这是不是恶龙所为?”
张天师淡淡的回道:“应该就是他了,我追杀于他,他心里不愤所以在我的眼皮底下吃人立威,这是在警告我来日方长,他早晚有一天会找我寻仇啊!”
钟维清闻言一惊,道:“那他要是真的恢复了伤,我们岂不危险了吗?”
张天师听了不慌不忙的大声道:“哈哈,小子,你以为我们正一派就这点底蕴吗?别说恢复,就算是修炼成了应龙,只要他敢来,我们也能叫他有来无回。”
这一句话说的声音极大,钟维清都已经觉得震的耳朵有些难受了,也不知道张天师这是唱的哪一出。
此时谁知,远处角落,忽然有一老头,本来一笑却又沉思着说道:“哼!好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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