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可能是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可在场的人都捂着肚子,嘴里喷血,显然是有人在饭菜里下了毒。
“大牛,快去房间里拿洗胃草。”
镇长肚子里开始绞痛起来,额头上冷汗直冒,立马让大牛去找解毒的药。
黄阿婆惨叫着倒在地上,不断地打着滚,除了大牛没事之外,就剩文樨一人了。
“杀千刀的,是你下的毒。”
黄阿婆蜷缩成一团,嘴里开始流黑血,唯一有可能下毒的只剩文樨了,难怪她觉得这两天文樨有些不对劲。
“你才是该挨杀千刀的那个人。”
文樨脸色阴沉的似变了天一般,让黄阿婆颤栗,这一切都是因为黄阿婆而起:“就算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中的气。”
文樨解开喜服,腰间别着一把剪刀,他双手紧握剪刀,这些日子以来所受到的侮辱化为无尽的愤怒,对着黄阿婆的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捅了下去。
鲜血溅射,洒在了红叶古树上,树上的红叶掉落,枯黄一地。
文樨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将黄阿婆扎成了马蜂窝,双眼通红的转过身,镇长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嘴里涌出粘稠恶臭的黑血。
“镇长啊,你不是想着要我嫁给大牛吗?你对我做出那种事合适吗?”
文樨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剪刀,对着镇长胸膛捅了下去,一刀又一刀,鲜血满地流淌,直到肚子稀烂,无处下刀为止。
看着全镇子的人都死光了,文樨靠在古树上,望着漫天的枯叶落下,眼泪落了下来。
“菩萨,你是在为我流泪,还是在替他们流泪?”
文樨拿着血淋淋的剪刀在树干上刻了四个大字,死有余辜!
大牛手里拿着解毒的药,看到满地鲜血和尸体似发狂了一般,文樨朝着大牛招了招手:“大牛,来媳妇这里。”
虽然大牛玷污了她的身体,可文樨并不怪他,他一个傻子懂什么啊!
“媳妇,他们都死了,我爹也死了。”大牛抱着镇长的尸体,手掌抹过满含泪水的眼睛,脸上全是鲜血。
“大牛,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想害我,我杀了他们,你会怪媳妇吗?”文樨再次拿起了剪刀,走向了大牛。
“坏人要害大牛媳妇,大牛不准。”大牛哽咽着,却不害怕满手鲜血的文樨。
“大牛来,媳妇抱。”
文樨张开手臂,大牛扑到了文樨的怀里,文樨眼中掠过一抹杀意,剪刀从大牛的肚子捅了进去。
“大牛别怪媳妇。”
大牛疼的五官扭曲,想要挣脱开文樨的怀抱,却被文樨死死的抱着。
“媳妇”
大牛全身没了力气,文樨将他放在地上,她靠着红叶古树,剪刀对准自己的心脏猛刺而下。
文樨也死了,红叶古镇的人死光了。
没过几天,周润来到了红叶古镇,他是来寻找自己的未婚妻文樨的,可当他进入镇子,只看到满地腐烂的尸体和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臭味。
在红叶古树下,周润凭借文樨手上的那枚戒指找到了她,周润悲痛欲绝,他不知道镇子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文樨遭了什么罪。
周润靠坐在红叶古树的树干上,牵着文樨的手,就这样一直坐着。
坐成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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